插,撑开肉壁抚平褶皱,抠挖彼此熟悉的敏感点,狠命往深处捣弄。

两人越抱越紧,修长的双腿交缠,各伸出一条手臂搂抱着彼此,抚摸颈后脊背,往下滑动到股沟,在挺翘的臀瓣上抚揉。

弈落主动挺起胸膛,乳豆勃发硬挺,香甜红艳的一点送到星悬唇边。

星悬为难似的敛了敛眉,却也没有其它选择,迟疑片刻,启唇含住那点挺翘的硬粒。

如同含住玲珑的豆果,舌尖有些腼腆却又灵巧的把玩着,舔舐吮吸时快时慢,间错以牙尖轻咬。

软滑的舌每一次刮着尖端乳孔擦过,口中含着的乳豆一跳,星悬胸前两点也微微抽搐,乳孔仿佛含吮什么似的一动一动收缩,整个乳尖愈发艳丽挺翘,勃发得一如恬不知耻,枝头熟果似的鲜艳欲滴,也不知道是想落进谁的口中。

弈落被舔得舒爽,却又同时被兄长那里传来的空虚凌虐,搂紧星悬用力贴向自己,让兄长胸前高高挺立的乳珠在腰腹肌肤上摩擦,手掌从腰侧抚摸过去,指甲轻轻为兄长搔刮乳头。

星悬猛地一颤,口中含着乳尖闷哼出声。

弈落快乐又痛苦,两份快感在体内同时窜动的辛苦难以言说,双倍淫荡的身子不需要如何激烈的玩弄,轻易就一起到达了极致,双子相拥着交颈喘息,抖搂着绷紧腰身下体纠缠在一起厮磨,手上同时猛然加快手指抽动,用力钻弄到最深处,抵住彼此的敏感点一阵抵死抠挖。

两人同时射了出来,阴元精水一齐喷发,手掌齐腕湿透。

黑的白的发丝被沁出的汗水濡湿,黏腻的贴在肌肤上,炙热的喘息声起伏交错,双子瘫软在枕上,错开彼此的目光,弈落背过身去躺着,星悬软白的长睫低垂,眸光空茫了一会儿,倦极似的闭上眼睛。

从抗拒到沉沦的过程比想象中更加容易,情潮炙烈之时根本顾不上什么羞耻下流,然而发泄之后窘迫加倍涌上心头。

可是羞耻归羞耻,从无地自容羞愤欲死,到现在只剩最后一丝底线在摇摇欲坠,也并没有花费太长的时间。

“两位。”

谁都没有留意到何时有人进来,双子一齐吃了一惊,转身猛地看去。

床前站着的人双子略有些印象,曾经是仙门同道,如今一身魔气沸腾,俨然已是个彻头彻尾的魔界中人。

那人低眉浅笑,眉目之间依稀残留着仙灵的出尘,眸中却隐隐有邪异的血色流动,两相比较之下,倒益发衬出魔道诡谲的气质。

手中捧着一方锦盒,那人笑道:“在下奉尊上之命,来给二位送一样东西看来来的正是时候,两位现在正可以用上。”

说着,那人动手把锦盒打开。

锦盒褐底描金,内衬红色丝绒,丝绒上托着两根尾端相连的粗大假阳,一看就知道是特意为双子准备的。

一点蓝莹莹的光芒,没有引起卧房内任何人的注意,在门口闪了一闪,又缩回去。

应方泽认为用来淫弄的俘虏不需要衣装,谈幽不这么认为,觉得小气鬼真实小气!小家伙同情心泛滥要照顾双子,应方泽也就随他去了。

今天来的不是时候,谈幽把带来的梳子发带和新衣放在外间,满脸通红悄无声息的回去了。

“小气鬼!”最近魔界无事,魔尊夜夜春宵苦短,过午才懒洋洋的准备起身,刚要更衣,蓝发龙角的青年从外面跑进来,扑上来就胆大包天的把魔尊摁住了。

从来都是自己压着别人,被其他什么人扑倒还真是新奇的体验。

应方泽优哉游哉躺在榻上,抬眸望过来。

谈幽双臂越过他左右肩侧按在榻上,低头发丝垂落,透蓝晶莹的蓝发垂落仿佛水晶帘幕,勾过一缕绕在指尖,应方泽笑着问:“怎么了,谁惹我们的宝贝谈幽大人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