岔开双腿,宁虹城向横木跨坐,双手扶稳一株微颤弹动的肉菇,微吐出一口热气,沉腰坐下去。
楚云澜眼前,幻术显现的景象里,他分明看见那株肉菇顶端才抵到穴口,立刻发狂似的弹跳抽动起来,如一条活蛇突然暴涨,猛地钻入小穴,在里面疯狂抽插震动。
肉壁被拍打出水声,淫水飞搅泛起浮沫,细雪似的在穴口堆卷。
宁虹城仰起头,张着双唇,一点红润舌尖无力的点在齿尖,眼中被逼出泪痕,吐着热气无声的哭叫。
肉菇犹如活物,好似不甘就范的凶兽,把雌穴当成牢笼,在里面粗暴的横冲直撞,又偏偏恰到好处,把敏感骚心和软嫩宫口一起擦过,重重碾磨。小穴舒爽的媚肉直夹,用力得恨不得把肉菇连根绞下。
肉菇粗硬无比,顶端一团仿佛石磨圆锤,一下一下捣弄的深处软烂,宫口一片腻滑。
吃不住这般狂暴的捣弄,高潮来的又快又急,几乎是被逼着潮吹连连,双腿抖得快要没办法在横木上坐稳,宁虹城低下头,吃力的扶着枯木,不时咬唇,低低的叫出声。
胸前乳房高挺,嫣红乳尖高高翘起,乳孔不知廉耻的张开,乳肉随着下体一阵阵潮吹不断痉挛,两只白嫩奶袋鼓胀到极限,伴随着极致的快乐,喷泉一般射出雪白奶柱。
快乐到了极点,也羞耻到了极点,宁虹城沉溺在欲乐中,暗暗庆幸无人看见,忽然听见树丛响动,悚然一惊转头看去,就见不远处,楚云澜衣衫不整,倒在草地上。
友人双手被他自己的衣物绑缚在身后,长裤下裳都被剥掉,赤裸着一双修长有力的腿,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又有一人从他身后不急不慢的走出来,握住他的脚踝拉开双腿,按住楚云澜颈后,如按住一匹不愿驯服的猎豹,昂扬的性器对准腿间,挺胯一举侵入。
魔尊!!!
一眼认出应方泽,宁虹城慌忙想要起身,肉菇若有所感,察觉到他的意图,茎身愈发用力往上顶弄,突突弹跳,顶入宫口小眼,疯狂搅动内腔,肏干敏感的子宫内壁。
“不、不啊、啊、啊啊”
腰酥腿软,宁虹城跨坐在肉菇上徒劳的扭动,一用力想抬高腰臀,肉菇便肏的他哀叫连连,别说从树身上下来,反倒让肉菇越钻越深,浑身连同小穴一起,被肏的又软又热,几乎要融化开来。
应方泽收起了楚云澜的剑匣,没了灵剑的剑仙,不啻于缝了翅膀的雄鹰,拔了爪子的猎豹,再没有半分威胁。
被按在草地上,不远处便是好友蹭过,留下的晶亮水痕。
楚云澜无暇多想,下体被魔尊肉刃捅开,女花被灵剑调弄了许久,早已柔顺的吐绽,初次承欢,插入有些紧窄,但还算顺利的将阳物整根吞吃,没入到了深处。
小穴瞬间满涨,堵塞咽喉的魔气散去,楚云澜深深拧眉,喉间被撞出一声短促的闷哼。
楚云澜生得俊朗,不是什么纤弱美人,应方泽无心怜恤,性器抵到最深之后,立刻完全抽出,再一气没入。
柔嫩小唇哪经得起这般粗暴对待,几次之后立刻红艳艳的肿胀起来,无论进来出去,红肿的穴口一经摩擦便热痛瘙痒,难受得拼命收缩。
应方泽被夹的舒服,笑起来,道:“楚剑君看着不像是个解风情的,没想到这穴倒是知情识趣,不用人教,就知道夹住人不放。”
“别”
宁虹城夹杂着气音啜泣,灵力刚要凝聚,就被无情的捣弄撞散。自己在好友面前骑着淫物自渎,好友在自己面前被魔尊擒获凌辱,如此不堪的状况,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还能感到快乐,甚至因为无法言说的羞耻困窘,身体变得更加火烫,小穴愈发抵死夹紧肉菇,如一捧下贱濡湿的花泥,被捣弄的汁水飞溅。
“别碰云澜求你放、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