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悬发出带着鼻音的闷哼,担忧的想要看看弟弟,又不愿亲眼目睹弈落惨遭凌辱、下流淫乱的模样,长睫颤了几颤,终是没有睁开双眼。

肉棒肏开宫口,在里面满满刮上一圈,抽离之后不等弈落回神,又立刻捣弄进去。

子宫被肏成另一个性器,阳物在里面横冲直撞,弈落平坦的小腹突起痕迹,清晰勾勒出身体里男根的轮廓。

起起伏伏剧烈抽动,肉棒每一次抽离,都几乎将子宫倒翻出来。

不堪的快感在体内乱窜,下流的折磨令弈落几乎崩溃,下体痉挛得仿佛快要不是自己的,软肉热烫融化,阳物一插进来便淫荡的含住吮吸,淫液喷了一波又一波,几乎要将他整个人都泄出去。

身体仿佛在云端飘浮,浑浑噩噩不知身在何处。

下体在风潮浪尖上下掀动,潮吹连着潮吹,前端男根喷吐过精液瘫软又被生生肏得硬起,到最后射完精液,疲倦得再也抬不起头,任凭女花如何颤动,也只是软哒哒的伏在腿间,铃口滴淌着半透明的浊液,时而有气无力的一抖。

肉刃粗暴的捣弄仿佛无休无止,不单弈落,星悬也逐渐开始受不了这过于蛮暴的肏弄,舌尖在唇后轻颤,无助的摩弄齿根,犹如颤动不已的琴弦。

血肉紧紧咬着鞭身,几乎要把短鞭夹断。

宫口自己打开了,湿滑的黏液不断流淌,小口含住鞭头尖端,妩媚的一吮一吸,淫荡一如饥渴的娼妇。

弈落高潮连连,肉刃往他子宫里一捅,星悬立刻闷哼出声,腰肢痉挛,潮吹热液融融浸透短鞭,把整根硬物泡得湿滑,黏稠淫液厚厚一层,顺着鞭身淌下,在鞭尾聚成晶莹,自穴口滴落下来,如银线坠下剔透春露。

淫水先还是缓缓的淌,春潮越泄越急,肉穴夹咬得鞭身抖动,实在软滑得夹不住了,短鞭随着媚肉痉挛,一寸一寸向外滑去。

短鞭外滑,空虚的小穴唯恐失去安慰,收缩的越发急切。

不知捣弄了多久,终于肉刃一阵弹动,一边继续肏开疯狂痉挛的穴肉,一边痛痛快快射出。

浓浊白精滚烫,一股一股射在弈落子宫、宫口和软烂骚心,烫得他唇齿剧颤,满脸泪痕交错,肉穴连着子宫濒死般抽搐,发出一阵含混的悲鸣,无力的垂下头,仿佛昏死过去。

铿啷一阵硬物落地的声响,短鞭掉落在地,鞭身水光盈盈,掉在地上似摔破一只水袋,晶莹的黏液四溅,随着短鞭滚落,在地上汪出积水般的污痕。

星悬满脸润红,软白发丝全部濡湿,被汗水黏在了脸颊,湿润的睫毛纠结缠绕。

被狠狠肏弄过一番的明明是弟弟,哥哥此刻狼狈的模样,仿佛也才被从里到外彻底蹂躏过一般。

嫣红的阴户大敞,湿漉泥泞,露出一只合不拢的穴眼,因含弄短鞭吮吸了太久,肉嘟嘟的高高肿起,一眼望去,几乎可以看清肉道内隐秘的风情。

媚肉交缠,一蠕一蠕夹紧摩弄,好似在下贱至极的互相抚慰自渎,饥渴淫荡至此,叫人只想立刻捣弄进去,狠狠把这不知廉耻的淫穴肏个天翻地覆。

应方泽从弈落穴里抽离,转身一根手指插入星悬穴中,热烫软肉立刻纠缠上来,软绵绵的包裹手指,淫荡的主动吮吸。

吻一吻白发仙人湿透洇红的眉眼,应方泽笑问道:“弈落仙君叫我不要碰你,星悬仙君,您怎么说?”雪片似的长睫一颤,依旧想不做理会,然而魔尊一眼看穿了他的想法。

星悬想当一条死鱼,应方泽可没那么好心让他如愿。

即便是刀俎下的鱼肉,也是活跳跳的才新鲜美味。

手指往里一顶,抠挖宫口小眼。

指甲用力搔刮,疯狂钻弄,星悬脸上浮现出分辨不清是痛苦还是极乐的复杂神情,明白不可能被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