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下来了呢。”

魔童子转身面对星悬,手伸向白发仙人的下体,将两片肉嘟嘟的花唇一起捏住,揉搓海绵般一挤,顿时窄缝之中淌下蜜水,黏滑湿润,毫无廉耻的直淌下来,随手一抹,就在指间拉出黏稠银丝。

“大哥哥下面这么湿,得好好洗一洗才行。”

魔童子说着,随手召出一个木盒。

盒盖打开,清香四溢,里面装满透明的膏体。

魔童子又取出一个手套,不知是何材料编织而成,呈红褐色,表面布满细锥似的半软半硬的毛刺,好似荆棘一般。

戴上手套,魔童子三指并拢,往木盒里搅动。

毛刺表面沾满油脂似的药膏,指腹又抠挖出满满一块,对准星悬的下体,毫无顾忌的塞了进去。

喉间溢出悲声,仅有一丝,星悬立刻咬紧下唇,眉心蹙得死紧,紧闭双眼一声不吭。

弈落腿根抽搐得厉害,阴户不断痉挛,花唇颤抖仿佛在金针下垂死挣扎的红蝶,拉扯得细细金链不断晃动,肿胀的蒂果坠坠摇晃,淫荡的小嘴一开一合,如湿滑的鱼嘴吞吐,忽地穴口一痒,无力的泄出一小股一小股黏腻的晶莹。

“住、住手”弈落忍无可忍,低低的泄出声息阻拦,也不知是为了兄长,还是为了自己。

金针穿刺的花唇犹如火烧,一阵一阵针扎灼烫,药膏寒凉如冰,往炙热的阴户一抹,如一桶雪水倾倒下来,冰得整个雌穴骤然一缩,花唇抖动扯动金针细链,在反复拉扯中饱受折磨,愈发火辣辣的肿痛不堪。

金针淫刑折磨着弈落,星悬也没有比弟弟好过多少。

雌穴冰得麻木,药膏涂抹在甬道内,没过多久被体温化开。

软肉冻僵之后再复苏,仿佛冻伤之后,痛痒交加,手套上丛生的毛刺密密麻麻戳进软肉,蛰得阴户生疼,立刻红艳肿胀。

然而毛刺一拔开,受过刺激的部位立刻发烫,媚肉酸胀,刺痒入骨,几乎要叫人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