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起,尾尖在他手里,尾根自谈幽尾椎垂下,如同垂下一段软鞭。
应方泽扬起手腕,振腕猛地一抖。
龙尾震颤,啪一声抽在小龙翘起的雪臀上,腻白臀肉巍巍颤动,水光滑腻,如柔滑嫩脂一般。
龙尾不断拍打,臀肉震颤摇动,鲜甜似才出炉的糖糕,渐渐浮出嫩红,白糖上撒了红糖。
谈幽吃痛,低呜嗷嗷着扭臀躲避,被捏住蒂果一阵拉拽,扭动得更加厉害。
草地上犹如经过雨露,点点斑斑尽是水痕,混杂着白浊精污。
谈幽趴伏在草丛里,双臂早已没有了力气,脸颊上身软绵绵的贴着地面,只有臀部被性器钉牢,仿佛固定在粗大的楔子上,被肉刃一次又一次破开,反反复复永无止境。
身体热得不像话,眼中氤氲一片,早已无法正常思考。
谈幽不记得自己射了多少次,浑身上下都失去了知觉,只剩下又烫又软的下体被男根反复捅弄,翻搅得泥泞,软烂如脂膏油泥。
趴着不知被肏干了多久,姿势又被摆布成侧卧。
一条腿被拉起,搁在应方泽的腿上。
侧卧的姿势让双腿并拢,小穴夹得更紧,肉刃一捅,甬道内顿时天翻地覆。
谈幽顿时一拧又要挣扎,被应方泽欺身在脸颊眼角亲了亲,手掌按着他的龙尾,顺着细鳞款款抚摸。
于是,谈幽被安抚住了。
紧窄甬道夹得肉刃舒爽,谈幽停止挣扎的下一瞬,应方泽完全抽出再顶入,全部软肉被彻底搔开,兴奋得痉挛如乱舞。
小龙立刻又潮吹了,可怜巴巴,嗓音沙哑软糯,被肏得话都说不连贯,道:“要、啊要死掉了”“啊”短促低哑的呻吟,尾音如糖丝又细又软,牵扯颤动。
肉刃一记猛冲,深深贯穿体内,龟头胀大,抵住软嫩骚心抵死研磨,揉得敏感之处尽化春水,马眼射出浓精,滚烫炙热,烫得谈幽闭眼夹腿,浑身痉挛仰头尖叫。
实在是被肏干得没了力气,叫声跟小奶猫似的软糯堪怜。
浓精一股一股浇在内壁,肉刃喷吐精水,在肉壁间弹动抽打,打得水声咕啾,肉壁发麻。
尾巴腰身一起痉挛,精液灼烫肉刃鞭笞,谈幽再一次被情欲涨送上高潮,在极乐之巅哭叫潮吹。
小龙细声细气的呜咽:“要、要死了死掉了呜”性器从软熟肉穴中抽出,上面沾满黏腻水液和浓精,魔尊坏心眼的抓过龙尾擦拭干净,再去看谈幽,小龙已经熬不住,咕咕哝哝抽泣了一会儿,已然朦胧睡去,湿润的睫毛上犹沾泪痕。
身下的草地一片狼藉,侧卧其上的龙裔青年也没有好到哪里去,雪臀红肿,长尾濡湿,腿间一朵艳花脂红,被肏得只闭不拢,在睡梦中小口小口吐着浊精蜜液,肿胀到腿都合不拢,双腿或并或夹,都让主人睡不安稳,梦中也在低低呻吟,最后将长尾夹入腿间,凉滑的鳞片冰着才好些。
却又像是饥渴难耐,小穴湿漉漉的顺着尾巴,鳞片细细的磨着,仿佛这条龙下贱不堪,梦里也要抱着尾巴自渎,片刻也寂寞不得。
022 被俘虏的双胞胎,高岭之花兄长,小野猫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