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间勾连着水光牵出银丝,春殷笑道:“楚仙君何必如此为难自己,舒爽了又何必强忍着,如宁宗主这般享受又有何妨?”宁虹城被苍玄扶起坐在地上,面对楚云澜,由魔将摆布着,双腿曲起大大分在两边,雌穴红艳艳的张开,深处积留的精液顺着甬道淌下,流出穴口,媚肉微微一搐,就挤出丝丝缕缕白浊,红红白白淫糜不堪。

苍玄取过玉蛇,左手托着宁虹城一边椒乳,右手捏着玉蛇,尖细舌头对准乳孔,使力一扣便钻入进去。

宁虹城“啊”的低泣,碧玉蛇环坠在乳尖,吐着信子的蛇头扩开乳孔,无情的完全没入,凹凸不平的玉质冰凉着刺激敏感的乳孔内侧,蛇身露在外面,恰绕着乳珠盘绕一圈,沉甸甸的压挤着乳晕。

另外一边也如法炮制,苍玄从背后拥住宁虹城,双手分别托住仙人胸前玉兔,掌缘牢牢压住乳根,手指按住玉蛇,将玉环和乳珠一起揉弄。

肥腴的乳尖愈发红肿,又被玉蛇勒紧,精心雕琢的花纹随着呼吸起伏摩擦乳晕,乳尖不断胀大,玉蛇犹如活了过来,愈发嵌进软肉之中,往乳孔里越钻越深。

楚云澜眼前,好友凄惨的不断遭受凌辱,长发披散凌乱,被汗水湿透,狼狈的黏着肌肤。

无力的呻吟和扭动颤抖,难以区分是抗拒还是迎合。

楚云澜深信挚友的品格,也深以自己的心性为傲,然而此刻却也不禁忽然恍惚,分不清眼前是熟悉的友人,还是魔道制造出来迷惑人心的邪恶幻象。

他应该愤怒憎恨,而不是眼睁睁看着友人受辱的惨状,身体里一股一股热流乱窜,体温高得似乎脑髓都在融化,难以名状的感觉深入骨髓隐隐作痒,生出不知对什么求而不得的苦闷感受。

春殷向苍玄使一个眼色,黑肤白发的魔将会意,抱起宁虹城靠近楚云澜,几乎将仙人大敞的私处贴在好友眼前。

春殷甜而妩媚的笑道:“特意请楚仙君欣赏,不好好看仔细可不行啊。

楚仙君,您若是闭上双眼,接下来宁宗主会再遇到什么样的对待,我们可就不能保证了。”

“无耻!”楚云澜愤而怒斥,就看见苍玄抱着宁虹城大腿,覆满鳞甲的手掌抚摸得大腿筋肉直抽,顺着腿根来到穴口,鳞片在左右花唇上随意一擦,染了厚厚一层淫液,两手各出二指一齐钻入穴口,齐进齐出迅速抽插一阵,两手各向一边,四指支着甬道撑开。

瞬间窄道扩张到极限,最私密的风情展露无遗。

鳞片不断搔刮软肉,墨绿发丝卷勾花唇,分出一根发丝对准蒂果,犹如牛毛细针,猛然刺下钻透可怜的部位。

宁虹城发出悲鸣,苦闷到极点的同时,也被送上云端,飘浮在极乐顶峰。

楚云澜看见好友的私处水色迷离,蜜液涂抹得软肉如脂,绵软颤动仿佛一含就化,甘美无比。

绵绵的媚肉一阵乱颤,甬道拼了命收缩夹紧,忽然一股晶莹热液喷出,不等楚云澜下意识将脸一偏,热液全部浇在他脸上。

淫水黏稠又剔透融滑,湿透剑仙俊朗眉目,顺着眉梢眼角流淌着缓缓滴落。

“够了!”终于忍无可忍,韩云梦停步转身,皱眉扫过投影,向应方泽投以冰冷的目光。

“适可而止吧!”“哦,”魔尊无可无不可的应了一声,向韩云梦歪歪头,笑问道,“怎么,你肯脱了?”韩云梦冷冷的睨着他,道:“虹城和云澜有什么三长两短,你永远也别想带谈幽离开仙界!”仿佛听见了有趣的笑话,应方泽嗤地笑出声:“谈幽是龙族后裔,违背了你的命令,但只要尚未堕魔便不算背叛仙界,即便是你也无法随意处置他。”

“而这两个”应方泽歪头向投影影像点一点,未尽之意不言而喻。

仙人落在魔道手里,要奸就奸要杀就杀,韩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