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一点儿……”李文逊眼泪流进了嗓子里，化在声音里柔成了一汪水，“李文耀……啊……”

“这么紧，”李文耀眼中闪烁出邪光，“看来董承技术不怎么样，玩儿了这么久也没把你玩儿松。”

这话一出。原本还算热烈的气氛瞬间僵化。

李文耀突然有了一丝丝的后悔。

李文逊原本混沌的脑子立马被拉回现实。他双手收紧，眼神犀利，“你出去。”

李文耀有些不忍，又有些难受。他觉得自己没说错，但又好像不该说。

他从李文逊眼里看到了明晃晃的受伤和难过，身随心动，性器默默地退出了半截儿。

李文逊手臂猛地挣了一下，惹得锁链哗啦啦直响，“滚出去！”

他要不说，李文耀可能还真就出去了。奈何他也是别人说不得的性子，眼神忽一执拗，“我不。”

“你就这么喜欢玩儿别人剩下的，是吗。”李文逊哑着嗓子，笑道。

李文耀背脊一僵，“什么。”

李文逊整颗心跌入谷底，“不是一口咬定我和别人睡了吗，那你现在在干什么，玩儿董承剩下的？你自尊心允许吗？”

“玩儿？”李文耀寒声道，“你把你自己当作玩儿物是吗。”

“难道在你眼里不是吗。”李文逊眼眶充血，“李文耀，像你这种无知又愚蠢的废物，根本不配拥有真正平等的幸福，因为你可怜的自尊心使你自以为高高在上却瞧不起任何人！”

“你闭嘴！”李文耀大手掐住他的脸，死死地捂住他的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就只适合安静地给我脔，你跟我谈感情，跟我谈幸福，你他妈配吗！配吗！”

李文逊瞪着他，觉得心脏被压迫得喘不过来气。

李文耀眯起眼，又一个深挺，直直捅进了最深处。李文逊眼球訾裂，面部肌肉猛地一抖，眼泪哗啦啦落了下来，湿答答砸进李文耀的掌心。

那股钝痛像一把斧头裂开了他的肠道。股股热流从穴口顺着腿缝淌了出来。李文逊看向李文耀，有种整个人被他捏在手里一刀一刀割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