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

然后林悯就知道,仇滦如今是武林盟主了,人人爱戴,屠盟主却不再是武林盟主,并且沦落到风评很差,几乎也是人人喊打却苦于打不过所以更加防备更加辱骂的境地,不由得摇摇头,想这境况真是熟悉,之前的轩辕桀,他们也是这么骂,还是那句话,什么行业还是别干到顶尖,武林盟主真不好当,不由得也操仇滦的心,却觉无聊无用,应该轮不着,分隔天涯,打定主意再也不见,何必呢……他虽见过屠盟主,但是说起来,真正和人家说正经话,却没有几句,甚至可以说没说过话,但是不知为何,就觉得他不是这样人,不可能无缘无故滥杀无辜……可是他们说的那样真,是给火阳掌打死的,屠盟主的火阳掌威震武林,武还真和姜秋意也不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喽啰,一下就给人打死,不是他,还有谁叫人怀疑呢?

一时想了太多,忽然感到不对,往胸口一摸,虽然隔着厚厚的衣裳,还没有渗出来,但他知道,迟早的事儿,筷子一放,慌里慌张地往楼上房间去了。

布致道一看他那行动速度,一双筷子都不能说是放,简直是扔了,就知他是犯瘾了。

立刻也跟上去。

阿土贼兮兮地往周围看,终于,找到后方桌子上有个穿八卦棉道袍的道人。

跟他对了一眼。

那道人自吃他的锅子。

阿土在酱碗里沾了扒拉了几口肉,发现剩下的这傻子又是傻里傻气并且恶狠狠地盯着他,心里极恨,想道,等我给师父把她弄到手,看我不让师父把你的皮剥了,一双手手指一根一根地剁,折磨的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第六十九章

布致道推开房门,就见林悯坐在小伙计趁他们吃饭时兑出来的热水浴桶里,浑身光溜溜的,那两处冒出来的东西把清水也弄白了。

主要是他胸前那一片。

他知道,这瘾头一犯,光拿布巾擦是擦不干净的,擦了,又流出来,平白弄湿布料而已。

路上仓促,穷乡僻壤,也没地方给他再把那样东西添上。

可怜他了,苦了他了。

布致道满心只有怜惜。

雪白的脊背对着他,浴桶里水汽蒸腾,烫的林悯除了雪白就是粉红,整个人像蹭破了皮的蜜桃,多汁,主要是多汁,水全流出来了,甜味不言而喻。

布致道走近,见他已乱撕了易容,雪白面颊晕红两道云,鼻尖也粉,星眸半眯,形状美好的下巴时而扬起,沉重的头颅靠在浴桶边沿,满头黑发散下来,在水里随他时而十分激烈,时而难耐、无力缓慢的动作水草一样飘游,只有肩膀露出一半,其他的,两条手臂,两只手,都在下面,水里面,被漂浮的头发遮挡,他只是仰着头,露出脆弱的喉管和脖颈,要高亢时就咬住嘴巴,不肯泄露一丝声响。

很是坚强,自给自足。

“呼……呼……唔……”

手指那么细,怎么可能弄的到。

布致道不知用了多大的定力,只凭着一股子心疼,想他这样也不好受,才勉强忍住,他走路时,只把下腰轻微往后弓,所以姿态很是卑微,见浴桶里越来越多的东西,一滴两股的喷出来,忍了又忍,还是不免混蛋的想到,如果他真是个女子,就凭那一夜,已经不知怀的是我兄弟俩谁的胎儿了,十月怀胎,孩子出生,若有幸是我的种,他人那么好,就算再怎么恨我,也肯定不舍得饿死孩子,有望同我这混球不情不愿的做一对怨侣,给我逼迫的认了命,在月子里将孩子抱在怀里哺育,那画面又是何等圣洁……他若真是个女子,怀了我的孩儿,不知当时的自己,如果没有经历那些事,会不会因为做了父亲,有了家庭,早早改了脾气……人生的事,谁又说的准呢?徒留怅然……

布致道只将一只手抵在浴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