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大了起来,愈发放荡,墙上的影子也扑通一声倒下了。
“啊哈……哈啊!”
布致道只道是他玩爽了,到了。
没当回事儿。
还庆幸终于完毕,可以安宁一夜了时……听他越叫声儿越大,更是似哭啼春,床板嘎吱嘎吱地响,随即就是另一个男人的粗吼声给他分辨。
当即回头看去,那傻子已经把人压在床上插进去干了许久,屁股对着他,提着给几下干高潮了的人一双雪白大腿,腰动的跟狗一样。
“嗵!”一声巨大的闷响。
是傻子的肉体和地面相撞的声音。
拔出花蕊带点露,二人就这么水泽淋淋的给人分开了。
布致道短短时间已经骑在傻子身上打出血来,傻子给他几个老拳下去打的人事不知,他还是把拳头挥个不停。
肉击的闷响。
这一切都很闷,很静。
只有床上欲攀山峰而不得的人撇开一双腿神志不清,迷离如幻,随即强撑着爬起来,把刚才被抽出去的东西又捡回来,塞进去,继续动,这回更是放浪形骸,大哭大叫,一点儿也不遮掩。
笑着跟布致道说:“别打了,这傻子今天胆儿倒大。”
“他还能给我解几下痒,你打他做什么。”
布致道回过头站起来,看着他现在的样子,只是说:“……会好的。”
而林悯只是说:“好不好也就这样了。”
又问他:“你要来吗?”
对他叉开了腿,哈哈大笑:“来吗?!”
布致道步步后退,眼中满是泪光,摇了摇头。
林悯突然很是厌恶他,如果他还是以前的令狐危,自己对他可能会很纯粹,如今算怎么回事儿呢,他弄不懂了,他有点儿怕了,怕自己会被他软化一副已经决意恶毒的心肠,意志不坚定这个缺点,他一直知道自己是有的,所以他更过分起来了,仿佛是给谁发誓,做给谁看。
他是个坏人,他能做这个坏人!
“你过来,给我舔!”
“跪下!爬过来!给老子舔!”
布致道那双长腿曲折,磕在了地面上,膝行着爬到了林悯面前,嘴唇张开,叼住了林悯那个没什么反应的地方。
林悯那里废掉了,根本不会有什么爽快,他享受的是报复的快感,以及提醒自己记仇的决心,侮辱的意味占大多数。
要么,他能装好人,便一直装下去,要么,终有一日受不了,一掌打死自己,那倒一了百了。
于是他抓着布致道的头发,让他叼着自己那个地方被迫抬起脸,狠狠又扇了这张面目可憎的脸几巴掌。
耳光的声音很脆,听起来享受极了,他扇起来就停不下来……
因为夜里没少折腾,三人起床都有点晚。
傻子一睁眼,随即就是疼痛袭来,怀着一种恶毒的心思,他流着带血沫的口水要报仇,脸上给人打的酱缸一样,狰狞地望向地下,却发现地上躺着的人比他的脸还酱缸,两边脸给人扇的高高肿起,红肿的颜色已变靛青,嘴角也裂了……
俩个人都醒了。
另一个人还在沉沉睡着,床边的东西散落一地。
于是他们两个沉默着你瞪一眼我还一眼,默默起身收拾起来。
怨毒、还击,都没有声音,只拿眼睛骂脏话。
布致道将那些东西都拾起来,镜前改扮易容,在外面擦洗干净,又取了早饭,回来时,从楼梯上往下看到,几处街道上,都是一些劲装麻衣打扮的江湖中人,往一个方向去了。
就是他们昨夜去过的那方向。
酒楼里的人们在谈论光要杀辕之前念的述罪檄文就写了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