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仰:“原来他就是仇帮主!真是久仰久仰……”
“有机会罢,等他心情好了,却有许多话想跟他说……”沈知笑眯了眼睛,又把眼神从仇滦身上挪开了,说话的时候就喜欢盯着堂上众人新奇地看来看去,眼神总不定在某一处,好比无意浮花,随便的落,只是这样乱扫一扫他们,心情就很好。
夜间,沈知睡在屠千刀给他安排的客房,江湖中人草莽无拘,屠千刀也不是追求享受的人,自己素来都是石枕硬炕,方便自醒练功,因怕亏待了他,这间客房最为优渥,入秋了,锦被软枕少不了,还给点着细细一缕百合香。
窗台外扑棱棱一声响,咕咕叫声,沈方知起身披衣,窗户推开,将那信鸽捏了回来,拆下腿上竹筒,又将鸟儿扔回黑漆漆的夜空。
灯油落在桌上,似泪一滴。
他就着灯光读完了宋巡写尽自他走后那人情形,心似给谁狠狠扎了刀尖,宋巡倒是念了几年书,文采斐然,浓缩精炼,小纸一张,不够他发挥的,一通看下来,沈方知眼皮狰狞,赤眼咬颌,心脏疼到麻木快没知觉,尤其看到林悯见了尸体痛不欲生,如何肝肠寸断,最后,宋巡极尽详细地写自割胸肉,血流不尽……
哐当一声,椅子滚了,沈方知再也坐不住,心早飞到那人身边去了,可惜筹划了这么多年,好容易才能把他们聚齐,那一样事不办,他也不必活着了,那是他的执念,因此只能勉强自己暂时让脑子不那么扬汤火沸,狠狠给自己倒了几杯隔夜的浓茶,凄凄冷冷苦苦涩涩的灌下去,肚里心里一片冰凉,头脑才清醒些,预计如何加快速度,尽善尽美地把这样事办了。
到时候,把他接到自己身边,再也不肯使他受一点点的委屈,冷静下来,又去书桌边上写回信去了,不过还是嘱咐尽力看护保全……
倒没有宋巡写的那么夸张,宋巡纯属因为熬了这么多年,美美俊俊的一张脸也给人家划烂了,快熬出头的时候格外着急,给老板一些压力,催他努力而已。
当时的情形是,林悯因悲伤过度,又大伤初愈,心性不坚,给轩辕桀喂了药,药效在这样的身体之中更是发挥十分的好,林悯给他缠着不知餍足,每日每夜销魂蚀骨,弄的差点儿成了只知那事儿的傻子,浑身没了一寸的硬骨头。
一日,侍女进来捧水给人洗脸,正派人士各处扯旗作祟,宫主事忙,不在房中,只有夫人一人在床上躺着。
轩辕桀自认已经降伏了她,且距那孩子死了也有几多时候了,娘现在给他早弄顺了,对自己爱慕非常,温柔小意,一点儿也离不开,预计想不起来伤阿衡了,因此解了她手上的锁链,每日过来享受一番,有事抽身时百般的亲吻不舍,不过吩咐人好好侍奉便罢了。
两个侍女进门以来就将水和巾帕香油高高举过头顶,一眼也不敢看床上赤身躺着的人。
屋内一股又一股情香,甜腻腥臊,窗子不开,透不出去,闷的的人只要发疯。
宫主不许夫人穿衣服,也不许她们看,看了要挖眼睛的,给夫人穿衣服的事,得等宫主回来,他亲自做,少不得还要夫人哭一哭,亲一亲他,他才甜蜜幸福跃然脸上地点头肯。
床上人这会儿正是哭哭啼啼地喃喃“相公……相公……”,抱着身子,蜷缩一团。
两个侍女低头对望一眼,不免都在心里叹:“从前好好的人,会说会笑的,如今成了这副模样……”
将人扶起时候十分无力,侍女的手指方抓上那如玉似雪的细细一节藕臂,就有轻微的红痕,因此屋内一点儿锐器也没有,全垫着雪白的羊羔毛毯,扶着两条胳膊叫他坐在床边,雪白脚趾陷在细腻的绒毛里,趾节脚踵粉红,乌发披了满身,身下淅沥未干,胸膛也是一片湿腻,孜孜不断,流了一身,一个侍女只好任劳任怨地盥了帕子,半抱在怀里让他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