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可以领了宫主的命令去揍上一揍的傻子二宫主可以学他哥哥学的这么像,如今已领命将匡义盟和其余闲杂人等驱赶殆尽,闭了宫门。

“嗯,做得好。”这才出声,肯夸一夸他。

轩辕桀嫌他给自己丢人,办喜宴时将这弟弟堵着嘴绑在房里,本来轩辕衡恨死他了,可因为有他就有娘,他死了娘也就死了……说到底,他还是喜欢他们一家三口好好过着,这对兄弟在某种意义上很团结,再打也不会散。

轩辕衡眼泪汪汪的,将手上的绳子褪下,那条刚醒来不久的“狗”就在院中乱爬去了。

他抱着娘的骨灰罐子小心放在房内正堂案桌之上,将骨灰罐子看看,又将床上躺在哥哥怀里能看见抱的着的娘看看,终究还是一路走一路也脱光了衣裳,光溜溜的也爬到床上,凑在哥哥和娘中间,头枕在娘亲雪白的肚皮上,撅着嘴亲了一亲,又爬起来往哥哥紧咬的颌骨处亲了一口,哭道:“哥……这回把娘救回来罢……我想娘了……我想咱们一家三口好好的……”

轩辕桀看着弟弟,眼睛也红了,腾出一只手来,在弟弟头上摸了摸,此刻倒有些慈爱和笃定:“阿衡,你放心,哥不会给娘再逃掉。”

其实他很没有安全感,因为娘在他面前的又一次死亡,他现在心惊胆战,极度的恐慌和害怕,就好像他突然又被人扔到了六岁时的那场大火里,最无能为力的年纪,眼睁睁看着最珍视的人遭到世上最恶劣恐怖的折磨,又好像他被忽然扒光了,冻在最寒冷的冰川下,他觉得好冷、好怕。

所以他将林悯脱光了,非要赤裸到一丝不挂的跟他抱在一起。

人之初便是赤裸。

只有刚降生的那一瞬,才是他在这个世上最有安全感的一刹。

因为在娘的肚子里住了十个月,在那么安全,那么与世无争的地方,积攒了厚重的勇气,才能在跟这残酷的世道打照面时,肆无忌惮的大哭一声。

如今呢,是哭也不敢哭了。

他好怕,真的好怕。

难道有人天生就是恶人?第一次杀人的时候,第一次变成恶人的时候,坐到这个位置,这么多人想要我死,我不怕吗?

娘,娘啊,我都是为了你,你不要死,不要再离开我。

他紧紧的将人抱在怀里,源源不断的真气借着九魂珠的力量被林悯软弱的身体吸收,骤然,怀里人的身体弹动了一下,心跳也更有力了一些:“冷……冷……”

两兄弟听见这比落针还轻弱的声音,欣喜若狂,将娘夹在中间,拿自己的肉体覆盖着娘的身体,感动的滚烫呼吸喷薄在三人之间。

轩辕桀更是再也忍不住,抬身把自己插进了娘身体里,娘的气息因为他动作更重了些,虚弱,有点哭意。

轩辕桀抱得她越来越紧,觉得娘肚子里好温暖好舒服。

他一点儿也不怕了,只要在娘肚子里,他就一点儿都不怕了。

那处火烫,蚂蝗一般死命往里钻,输送内力的手胶合在娘的后心,额上汗珠一颗一颗的滚。

被他那傻弟弟心疼的一颗一颗伸出舌头舔了。

九魂珠的光华大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