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板咯呀吱吱地响,上半身掉在地上的人嘴里的呻吟更是痛苦难堪,想将胸口作乱的手拿走都没力气,两条白皙的胳膊随着一头长发同样蜿蜒无力的垂在地上。

只有下半身掌控在别人手里,相连胶着,逞凶的人正在兴头上,无意间干的他掉下床来,却怎么也不舍得放手,贴着身子缠他,勉强使他不会整个人摔落在地上去。

“唔……畜牲……畜牲……啊……”

“杀了你……唔哈……我一定啊哈……一定会杀了你……嗯啊!”

帐子里一句话也没有,只有男人在兴头上做到畅快处的粗重喘息,那只手又将人拉了回去,换了个姿势,帐子晃荡的更厉害了,床板的咯呀吱吱声更响亮起来,帐子里的快感,一记更比一记重,一浪更比一浪高耸。

林悯能清楚感受屁股里面湿了,是身上的小畜生终于肯射,那个不该是男人用来承欢的器官挤出不属于自己的、令人恶心至极的热液,他人都呆了,嘴唇苍白,一双腿被人从肩膀上放下来,瘫在令狐危身子底下,绝望的一双眼里也流出了一滴咸涩的液体。

他甚至连看令狐危一眼也不想看了,呆望着帐子顶,心里想的只有我怎么还不死?他怎么还不死?

令狐危一时喜欢,他那里真的舒服,没去过女人那儿,只想恐怕还比不上他这个地方,湿润紧致,简直能绞杀所有男人的理智,哪里肯够,又插到深处去弄他,这回却无论怎么狠狠弄他,他再不肯哭了,也不骂了,一句话都没了,眼泪也不流一滴,只把嘴巴死抿,眼也闭起。

像是看他一眼都嫌脏。

他心里愈发火起来,便较劲似的把浑身无力的人软绵绵的抱起来,在房里走动着狠狠弄他,两人都光着身子,不着寸缕,他选了一个大箱子,停在那里,把人专门抵在那里,让他软塌塌的趴在箱子上,从后面弄他,那沉甸甸的箱子给二人拱的在地上挪了位置,磨着青石地面呲呲拉拉地响,林悯前面起不来,干巴巴的,后面却被弄得太久,弄得流水出沫,还有令狐危残存的精液,一齐顺着他通红的股缝流到前头去,从箱缝里流进去。

离得近了,林悯才听见里面有什么一直在野兽一样堵着嘴嚎叫。

他心里霎时就凉下来,果不其然,令狐危趴在他背后冷冷一笑,将那箱盖一把打开,里头被五花大绑的仇滦早已泪流满面,嘴被堵着,只有一双眼睛,可怜到极致,湿漉漉的把此情此景看着,心都碎了。

令狐危成功了,林悯终于又被他逼下泪来,他被令狐危抱起,大开大合地分开腿对着仇滦的脸弄,所能做的,只有耻辱欲死地呜咽:“别看……求你别看……唔哈……把……啊!……把眼睛闭上……哈啊……求你!”

而令狐危从后面把脸伸前来,只对箱中坐着已是泪流满面的男子笑道:“他穴里的水味道好么?弟弟……”

仇滦哭到赤红的眼睛转向他,从眼珠里爆发出来的情绪,令狐危从没见过,他这弟弟,像没脾气的一块黄泥,摔打成什么样就是什么样,从来没跟人发过火,什么都无所谓,此刻见他有了脾气,看着自己,恨不得食肉饮血,极是满意,满意的他简直也快要哭了,瞧着这一对苦命鸳鸯,心意相通的对视相泣样子,再看看他们看向自己时那相同眼神,心里又过瘾又……呵,他才不在乎这点儿痛,就像针扎一下,倏忽便被拔除,还不如要纯粹的恨,不用互相亏欠,只深深恨着彼此就好,事情会好办的多,他只一面抱着仇滦的心上人狠狠地干,一面对仇滦挑衅道:“我说过,你会跟我比的。”

笑说:“是不是现在恨不得杀了我?我等着,明日,集英堂,当着天下英雄的面,咱们分出个谁胜谁负罢。”

他竟在不住操弄林悯时腾出一只手来,将箱子里双目欲裂的仇滦提出来放在板凳上,然后,将林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