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有两个胖的,脱的光溜溜,走路胸前乱晃,笑道:“江湖上哪个门派见了姑奶奶们,不得恨的牙痒痒唤句妖女,姑奶奶们即是妖女,自是没有你说的良知,那东西又不能助姐妹们功夫精进,不过,看在郎君俊俏的份上,放你这嚎丧聒噪的孩子走也不是不行。”
林悯心里骂死妖婆怕是没见过几个俊俏的,嘴上却只可怜央求,怕她们毫无人性,不肯放过方智,连六岁男孩子也去采补什么。
又有女子尖声叫道:“扔出去,这小子怕是那快活的根儿还没长出来呢?这里只留春床,要他干甚!”
“找根绳子绑在树上,把那野猪嘴堵上!在这里嚎去姐妹们雅兴,姑奶奶不生孩子,也不好哄孩子,这毛崽子再在这里,我可就要叫这里见血了!”
林悯听方智嚎哭唾骂的声音越来越远,才深深松口气,安静等待接受自己无能的命运。
屋里所有女傀人听见主人密法传音:“我要他以后看见女人再也硬不起来。”
林悯在这个破庙里被关了七天七夜,昼夜不歇,被这群面貌老中青少,高矮胖瘦的妖女们玩弄了七天七夜,每日昏去醒来,眼前都是女人私处和床上媚态,不行的时候,就会针刺灌药,被她们一边调笑骂“软脚货”等羞辱人的话,一面继续折腾他已疼的开始出血的东西,身体上已经彻底废了,心理上,她们会把林悯集体弄到满是菜蛇和水蛭的木板上,同他在这些鲜活冰凉的生物身上继续交媾,林悯每日恨不得死,恶心的吃不下去饭水,可她们为了让他能继续被折腾,封穴推喉,林悯自然就能咽下去了,睁眼闭眼,都是女人私处、菜蛇、水蛭、滑动纠缠在他和这些女人中间。
自此,身体、心理,都是一个废男人了。
第八日清晨,林悯扶着门框从土地庙里出来的时候,阳光照到身上,抬眼朝阳时,满是血丝的酸涩眼眶被刺激的流泪,抬起虚弱的手掌翻起,遮上一遮。才能继续视物。
他已太久没有看见阳光了。
方智哭着冲过来抱住他,他眨眼流泪,擦了擦,认了好久,才把方智七天也饿得惨白瘦干的小脸认出来,眼神空洞:“你怎样?”
方智哭着恨恨道:“肥猪……给我吃饼,但是……她们打我!”
林悯知道他说的是那几个又老又胖的,双腿打战,眼神空洞道:“走……走吧……江南……去江南……到……到江南就好了。”
妖女们都走了,那个畜牲也再没出现,他半条命都没了。
林悯骤然想道,即已如此,他不肯放过我,我又为何要放过他?继续被他这样找上门来,还不知能活多久,不如用这他不死就是我苟延残喘的命博上一博,换他和方智一个安宁,也为妞妞报仇!
暗暗在心里细细计量,眼里烁出寒光。
到了夜间,沈方知点了人穴,来验收结果,微笑着靠近。
林悯故意迟迟不进马车,为保护马车里熟睡的方智,也为了他好下手,只做呆呆的,被折磨傻了,痴怔地看着火堆出神。
浑身早已捆下厚厚几排树枝,外面多裹了几层衣裳,连方智他都不让知道,自己趁在河中洗那些妖女留在他身上的恶心味时,摸黑在水边隐蔽处装束的,就是怕方智童稚问起,此人无处不在,如同鬼魅,谁知给不给他听去有了防备,本就实力相差悬殊,只有一次一击毙命的机会,密而不宣方能成事。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林悯屏住呼吸,仿佛一生只有这一次机会,只活这一晚,一秒变作一年,背对着男人坐在火堆前,维持着正在拨火被点住的姿势。
脚步声。
每一下都在林悯心上踩得漫长。
他穿的太厚了,又挡了一排树枝,虽然男人内力高深,石子从很远打过来,林悯裹得这么厚也打的他肩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