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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自然也没有回消息。
纪晁就在院门口坐了一夜,时不时的起身跺跺发麻的脚和有些冻僵的手。
一直到中午十二点,宋姐看不下去了喊他回去吃点东西暖和一下。
“我昨晚走的时候你就站在这,我回来了你还站在这,一上午过去了你连位置都不动一下,别再冻出了好歹。”宋姐就没见过这么犟的孩子,就跟她女儿养的那只八嘎狗似的,好说歹说的都不听。
阮娇娇和她家里人一起出门的,还能不回来了嘛。
就算要等,那也在房间里等啊,在外边等冻的耳朵都红了。
宋姐实在看着心疼,纪晁年纪也够当她儿子了,她见自己实在劝不动他,只能转身去厨房烧热水装了一个热水袋出来塞给他。
“真不吃饭了?”宋姐问。
纪晁的手冻的发紫,拿着暖水袋像是感受不到温度似的一直握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