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骚肉软软热热的,简箬风没忍住抠弄了好几下,在老婆的舒爽表情里又意识到自己被带着跑了,连忙抽回手,直接起身离老婆两米远。
“不和我说,就没有鸡巴吃。”
简箬风铁了心的要搞清楚老婆在搞什么。就算是白白大敞着双腿在他面前用带刺的黄瓜玩弄发骚的小逼,欲求不满地扭着腰浪叫,他也只是鸡巴硬的跟铁棍一样,红着眼吞咽着口水,等到老婆扑上来的时候又一把推开。
被冷落了三天的白白不干了,眼泪都要委屈地掉下来了。湿透的小逼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被又烫又硬的鸡巴狠狠顶弄骚心,他在欲求不满中抽插着黄瓜,看着简箬风的眼神把自己送上了高潮。
高潮过后是难以掩饰的空虚,白白可怜巴巴地抱紧了老公,小脸讨好般蹭啊蹭,“我告诉你,老公不要惩罚白白了。”
惩罚老婆也是在惩罚自己,憋了三天只能用老婆衣服解决的人当然兴高采烈的答应了。
可简箬风没想到,老婆竟然又把那套小链子和尿道棒用到了他身上,这次还直接牵着他出了门。
两人交缠的双手间一根银链子隐隐约约暴露出来,白白手指轻轻一扯,简箬风整个人都在打颤,闷哼了一声后僵硬在了原地。
白白催促着,手里扯得更用力了。鸡巴被折磨的简箬风只好亦步亦趋地跟着老婆。
白白还故意不让他开车,人来人往的地铁上,简箬风只能闭着眼睛装作睡觉,实际上衣服下面鸡巴邦邦硬,被尿道棒刺激地他恨不得现在就喷出精尿来。
等到一座房子门前,白白拿出黑色的布条遮住了他的双眼,然后牵着他的手打开门走了进去。跟着老婆在屋里绕了一圈,最后好像在一个房间里停了下来。
布条摘下来的瞬间,简箬风以为天都黑了,房间里几乎看不到任何的光亮,白白不知何时没了踪迹,他喊了两声,老婆却没有应声。
摸索着往前走了两步,和前面的东西相撞,啪的发出一声轻响,简箬风伸手摸过去,才发现这竟然是个硕大的笼子。
所以他现在是在笼子里还是笼子外?他绕着笼子摸了一圈,终于搞清楚自己是在笼子外面了。
“唔嗯~”
寂静的空间里突然出现了老婆的呻吟声,咕叽咕叽的水声也随之响起,让狭窄的空间里色情无比。
老婆好像就在眼前,但是简箬风什么都看不到,只能隐隐约约看见前面有个影子。他继续往前摸索,腿碰到了床沿。
这个房间好像除了床和笼子就没有别的东西了,又往前走了几步,简箬风终于伸手抓住了窗帘。
微微拉出一道缝,瞬间整个房间的景象都能被看清了。
老婆正跪坐在笼子里,头上带着可爱的狐狸耳朵,屁股后面毛茸茸的尾巴晃来晃去,咕叽咕叽地水声就是电动肛塞玩弄那里响起的。
简箬风愣了两秒,才一步步走过去,扯住了老婆项圈上的链子。
“白白……你在做什么?”
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对方,隔着笼子和白白对视。滚烫的视线让许白不敢抬头看他,浑身赤裸的身体也因为接下来要说的话太过刺激而微微颤抖。
简箬风快要被老婆搞疯了,对方那副任由他蹂躏的模样,让他一刻都没法忍耐,一直死死的盯着老婆低垂的头。
白白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地将手里的东西递给了简箬风。
简箬风低头一看,老婆的手心里正放着一个小小的钥匙,他这才注意到笼子已经被老婆上了锁,对方正像被驯养的狐狸一般,把控制自己的钥匙乖乖交给了他。
简箬风没有立刻伸手去接,他蹲下身来,捧起老婆的脸,温柔地问道:“白白,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