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沈越的身体被他墙一样厚实的身躯禁锢在窗边,整个人被肏的上下耸动。

支撑着身体的双腿越来越抖,几乎要站立不住,洛竞还偏偏捏着他的臀瓣,抬高了他的屁股,鸡巴如同热棍一样整个戳穿进来,烫的他站都站不稳,只能翘着脚尖让鸡巴进入。

等到尿道棒被抽出的时候,可怜的鸡巴已经红肿不堪,被玩大的马眼像一个小洞一样吐着骚水,洛竞只是轻轻碰了碰,沈越就哭着让他滚。

从天亮一直折腾到了夜晚,他们这边声音刚落,许白和简箬风那边又开始了,这次白白好像也被欺负地格外惨,从头到尾一直哭个不停。

像是知道沈越现在脾气不好,洛竞无声地坐在旁边,似乎在等他缓过来以后挨上一脚出出气。

沈越确实正在咬牙切齿,被玩坏的鸡巴和后穴无时无刻不提醒他,自己家的狗子好像被带坏了,从一开始的偶尔不听话到现在无所畏惧,还知道装乖骗他。

三两下将那件讨人厌的衣服扯了个稀烂,沈越笑眯眯地看向了老老实实等着挨揍的洛竞。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他既没有狠狠咬对方一口也没有使劲把人踹下床去,反而一改往日地凑过去要了个黏糊糊的吻。

洛竞也被他吻的有点懵,但是哥哥的嘴唇软的像棉花,更不要说沈越看着他的眼神爱意浓烈到快要溢出来了。

于是在沈越的吻下,洛竞老老实实交代了衣服是简箬风怂恿他买的,装乖撒谎也是对方教的。

好啊。沈越暗暗地磨了磨后槽牙,气的整个人都在炸毛。

洛竞还想凑过来要一个吻,结果这次可没有糖果吃,反而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脚。

“滚出去睡。”

42牵着阴蒂夹走绳磨逼吞吃绳结,玩坏老婆瘙痒流水小批

“呜老公,小逼痒……你帮我摸摸小逼……哈啊……呜……好难受……”

白皙的身体已经将床单蹭的乱七八糟,许白浑身都蜷缩在一块,试图通过摩擦能够让难耐的瘙痒停止,但和无止无尽的瘙痒比起来,轻轻地摩擦根本就是隔靴搔痒,小逼里的山药棒虽然被抽出了,可是汁水却已经流进了子宫,细细的手指使劲抠着逼口,试图塞的更深一些。

简箬风正将那根麻麻赖赖的麻绳打结,他故意将绳结系的格外密,每隔十厘米就有一个粗糙的绳结,手指摸上去都觉得扎手,更何况一会儿是柔嫩的小逼。

等麻绳上面遍布凸起的绳结后,他才将一端系在了门把手上,另一端牢牢抓在自己手中。

许白在他打结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他要做什么了,那一个个粗糙的硕大绳结看的他小逼更加瘙痒,比起害怕被绳结磨蹭逼肉,他现在更想对方狠狠地欺负自己,最后能让小逼不那么痒。

“老公……”泛着水光的眼眸望着长长的麻绳,许白的眼里充满着渴望,“太高了,白白够不到。”

还没开始老婆就已经发骚成这个样子了……简箬风咽了口口水。他还没和白白说要坐在上面呢,白白自己就已经跑到麻绳旁边,试图迈开腿跨上去了。看来山药汁的威力比他想象的还要厉害。

简箬风努力抑制着自己嘴角得逞的微笑,将手里的麻绳放低,“现在可以了,白白坐到另一端去。”

许白颤抖着迈开腿,乖乖地坐在了麻绳的一端,简箬风等老婆准备好了,才将麻绳抬到和老婆小逼齐平的高度,故意扯着麻绳蹭了蹭。

老婆立刻哼唧了一声,腿都要软了,双手虚握着前面的绳子,好容易才没让自己跌倒。

“嗯……绳子好粗糙……嗯啊~磨的小逼好舒服……”

游戏还没开始,白白就已经坐在绳子上摆动着自己的腰,像贪吃的魅魔一样让粗糙的绳子磨蹭着淫荡地逼肉,看的简箬风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