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粗了……”
“什么?”简箬风故意没听懂他的意思,“白白切一下就好了,胡萝卜一般不是要切片或者切丁吗?还是说……”干燥的手掌沿着背后裸露的脊背一路向下摸过去,指尖揉了揉已经在流水的后穴,“白白还有别的地方要贪吃一整根?”
“嗯啊……”后穴被他摸的又痒又难受,许白不由自主地随着手指扭动起了屁股,“没有……白白没有想吃的地方……”
简箬风见老婆不说实话,看透了一般笑了笑,然后提醒老婆继续剥玉米粒,自己反而蹲下身来一口含住了流水的小逼。
“呜啊哈啊~嗯~呜呜别舔……”
被简箬风养的肥厚的大腿根一摸上去又软又滑,修长的手掌一把握住了触感良好的腿根,掰着老婆的双腿就舔弄起小逼来。
哧溜哧溜的舔逼声响起,白白手里的玉米都握不住了。整个小逼都因为唇舌的刺激在不断地颤抖蠕动着,舌头每次刮到穴口的时候,逼肉一下子缩的更紧,葡萄粒都快要被他挤出汁水来了。
故意使坏的舌尖抵着穴口的那粒葡萄狠狠顶了顶,一时间酥酥麻麻的感觉直接传到子宫深处,白白尖叫了一声,满脸淫乱地表情。
火热的嘴唇包裹住了红肿的阴蒂,尖尖的牙齿不断地摩挲着遍布神经的地方,等到那里被刺激的发疼发麻,又像婴儿吸奶一样裹着吮吸。
“唔嗯~啊啊啊~老公、哈啊嗯啊~呜小逼要喷了……嗯啊啊啊~”
疯狂抽搐的小逼剧烈的抖了抖,白白死死咬着嘴唇,生怕下一秒小逼就控制不住地高潮。
简箬风的手掌一下子包裹住了整个淫乱的小逼,狠狠在上面搓了两下,白白呜咽了一声,半个身子软倒在了料理台上。
眼疾手快地拿来一个碗放在小逼下面,简箬风用手掌搓了搓浪逼,“喷吧。”他刚说完,忍耐了半天的白白终于哭着痛痛快快地高潮了。
强烈的骚水冲击着葡萄粒,带着它们争先恐后喷涌而出,一粒一粒的掉进了碗里。
“白白好像在排卵,好漂亮。”直勾勾地看着淫浪的逼口吐出一个又一个圆圆的物体,简箬风看的默默咽了咽口水,老婆抖着腿哭着排卵……这也太骚了吧。
白白被他说的更兴奋了,手指紧紧抓着台沿,听着葡萄粒一个个啪哩啪哩地落在碗里,小脸通红。
然而淫水和葡萄还没排完,碗就要被填满了,简箬风说了一句好多骚水,趁着老婆不注意,直接把粗硕的紫黑鸡巴插进了小逼里。
“呃啊啊啊”
小逼里面已经被玩的又湿又滑了,柱身进去时丝毫没有半分阻拦,反而高潮中的逼肉还都兴奋地裹着鸡巴乱吸,爽的简箬风头皮发麻,猛地扎的更深。
龟头快碰到宫口的时候先戳到了还没有排出的葡萄,白白似乎也感受到了,哭着说不能往里顶,可简箬风偏偏不如老婆的愿,拉过白白的双手,把他摆成一个被迫挨肏的淫荡姿势,在老婆不要不要的哭声中龟头抵着葡萄戳进了子宫。
子宫一瞬间像被撑大了一样,白白使劲吸了一口气,都快要翻白眼了,被这一下欺负的哭也哭不出来。
汁水丰富的葡萄粒在鸡巴的猛烈撞击下,很快就被捣碎了,随着一抽一插,殷红的逼口流出了两滴葡萄汁。
“乖,老公捣葡萄汁给你。”
“呜……变态啊啊慢点、呜老公不变态,哈啊~嗯嗯慢、慢点小逼刚高潮好胀好酸啊……”
被白白骂变态的人直接把变态两个字贯彻到底,一口咬上了老婆的奶子,舔弄着奶尖上的奶油。酥酥痒痒的感觉从胸口蔓延开,白白舒服地脚趾和手指都紧紧地蜷缩了起来。
剧烈地撞击似乎要把他的神智撞碎,敏感点被使劲顶着乱蹭的时候,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