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不知道怎
么的,好象好多了,大概是磨的吧,都觉得自己稍微迁就一下对方也不是那么的不能忍受。
还沉浸在刚才的环境里,于是沉默着走了一会。快到要分手的地方了,我问了他一个我一直想问的问题:哎,你说
……咱俩……谁男的谁女的?
他停了下来,仰着脸看天,过了好半天,才保持着这个姿势说:你管谁男的谁女的,两人在一块只要……我是你的
你是我的,就行了呗。
这话说得我无比激动,忍不住上去就抓住了他的胳膊:我……我……
我们都冲动了,打车去练鼓的地方,实地操练野战排。下了片,他不依不饶地:好,该我拯救大兵雷恩了。
我酒劲上来了,吼:来啊,谁怕谁啊。
跌跌撞撞地回到我住的楼上,戏码不断。从海军别动队一直演到了兄弟连,折腾到早上黑色轰炸机兵临城下一嗓子
惨叫划破了长空。据说吓哭了二十多个嗷嗷待哺的小孩,惊扰了四十几条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的狗,楼下厨房大厅架子上
桌上的碗给震掉下来催了一地,包括喝豆浆的客人和跑堂的三子在内没有一个不捂耳朵的,唯一镇定自如的人是三嫂,
依然笑咪咪地把抻好的粗面棍沾上糖稀姿势优雅地扔进了油锅。
高力强很高兴,等在娜姐婚礼上我跟他的合影洗出来之后,特意到照相馆放了个15寸的,死活贴在了墙上,下面还
大笔一挥,写了行有纪念意义的话:公元200 某年某月某日经过长期的围剿和反围剿王匪终于被我军全面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