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而出:嘿嘿,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磨济啊。做完手术就完了吧?还
生拖了这么长时间赖着不肯醒。你丫是不是属大公鸡牌拖拉机的?
他看了我一会,才咧起嘴哈哈轻笑了几下,牵到后脑,又抽了冷气,皱了皱眉。然后张了张嘴,过了好半天才发出
音,声音又低又哑,而且非常慢,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象个结巴:……你……这……大……夫……有……意……思
……
我开始还笑着,但是越听脸上越僵,笑容收了起来,心里咯噔一下子,表情就冻住了。不会吧,第二坏的可能性居
然会发生?眨了半天眼,才不敢相信地问:你……你说什么你?我哪长的象大夫了?……我看着他的脸仔细辨认出一些
陌生的东西来,不觉心都凉了:你……你不认识我了?
这小子结结巴巴地挺客气:……您……贵……姓?
我下巴掉了,过了好半天,才嗷叫了一声,使足力气握住拳,一起砸在了墙上。
陈向阳听到了动静,猛地推门进来:怎么拉?
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高力强。我指着高力强,手发抖,说不出话来,又在墙上踹了一脚,抓狂了:操!你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