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正在着手进行中。假如做完了,我也心安理得一些,也算这些年在大地联合没有白做……
陈向阳啊……陈向阳……
我太激动了,以至于说不出话来。
定了半天神,才跳起来,想立刻打个电话给他。
手按了键,又停住了。
娜姐说的:我警告你,你离他远点吧!省得他再折磨自己。
咝――我吸了口冷气,僵了好半天,终于还是慢慢地把听筒放下了。
胖子,老猴在厨房里喊了一声:我听到他们在楼下讲话的声音了。把桌子摆好,可以开饭了。
饭吃到一半,阿达接了个手机,脸就变了。
挂了电话,他看着娜姐。
怎么拉?娜姐夹着菜,不动声色地问。
娜姐,阿达抓了抓头,为难地:刚有内线告我,驴皮找的那日本人是个……阿达顿了顿,看我们大家都瞪着眼看着
他,才说:是个……死踢吉他高手。
坐着打?娜姐失笑:他以为他是令狐冲,我是田伯光啊?
娜姐,不插电,咱们的琴还能较一较,可要是插了电就……咱这颤音没他那猛啊。
我知道。先吃饭。娜姐就跟没听见一样。
我偷偷问阿达:什么是死踢吉他?
就是夏威夷吉他,拿钢棒压弦玩的。阿达小声说:要是老大以前那琴没卖掉的话……他忽然停住,不好意思地笑:
是娜姐,嘿嘿,又叫滑嘴了。
胖子,娜姐喊我: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