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皮。
啊?娜姐愣了一下:哪来这么一号?橘子皮山羊皮我知道,什么时候来一驴皮?
阿达苦笑了一下:老鳔,牙签,魔鬼刀,还有个日本人才组的。
娜姐一听阿达报的人名,就手上一顿。
怎么拉?这些都是什么人啊?我忍不住问。
没你什么事!娜姐冷冷地抛给我一句,把我脸擦干净了,端起脸盆出去了。
阿达。我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是不是……我给捅的篓子?
嘿嘿。阿达笑笑,搓了搓鼻子:也不算吧,那帮人早看我们不顺眼了,穷少等于出钱给他们想玩票大的。
阿达,你少跟他得得,他是一外人。娜姐进来,拿了根烟抽。
我外人?我瞪起了眼:刚我喊你嫂子的时候,没见你说我是外人!
阿达扑的笑了,娜姐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这屋子里好象静悄悄起来了。抽完一根烟,娜姐跟阿达说:你去打电话,跟小北说,我这有事,让他从广州过来一
趟。
娜姐……
他要不乐意,让他把耳朵的人全带来,当给我们暖场吧。
阿达点点头。
娜姐又问:日子定了吗?
定了。
那行,你去人防把3 号洞租上,咱们这段就在那练吧。阿达,娜姐笑:看看是你的手生还是我的手生。
阿达也笑了:呵呵,多半是我。我摸惯了调酒壶了。
我看看阿达又看看娜姐,莫名地觉得肾上腺紧缩,一阵豪气顿生的刺激。
娜姐,阿达又迟疑着问:要不要……跟边子也联系联系啊?
喝,PK47当真重组拉?娜姐眼睛里闪了闪,然后摇了摇头:算了,他不会来的。何必自找难堪呢。你放心,阿达,
我蒙娜不打无把握之仗。
娜姐在阿达肩膀上拍了一拍,娇笑着:你把消息放出去,就说我们PK47跟驴皮要飙一回,不过不是在欢场,砸了老
板的地方我们可赔不起,有兴趣的到时候上砖厂仓库来看吧。
娜姐……我觉得心里挺难过的,都是我那天喝高了,手快。这不找事吗?
象是看出了我的言外之意,娜姐看了我一眼:你啊,早点好了,别给我拖后腿就算你想着我了。我马上忙起来,可
没功夫搭理你。
你别搭理我,你别搭理我。我一听如释重负啊,谢天谢地,你最好别搭理我吧。不然我迟早被她摆布成一女的。我
把手摇成小蒲扇,用恳求的口吻说:您就让我这不长眼的小杂碎,自生自灭吧![ 墨] 93那天以后,阿达来的次数越来
越多,最后干脆过来搭伙。和娜姐关隔壁小屋里半夜里回来还能再熬一个通宵。老猴不哼不哈地也不睡了,做完宵夜,
还能给我也算上一份。我一天四顿地这么吃,很快陷下去的腮帮子就重新充盈起来。身上也慢慢地有了劲,开始下地自
己活动活动了。
当然啦,主要的活动内容是扒在隔壁屋的门上偷听。可每次都是蹑手蹑脚地过去,刚一拉裤脚半蹲下来,这马还没
扎稳呢,门就猛地一开,飞出一样软家伙,伴着娜姐的一声呵斥:王胖子你给我滚蛋!
到后来不明飞行物的质感是越来越硬,等从棉织品变成印刷品的时候,我就已经无所谓了,恼羞成怒地要往里挤:
不行,我就要进去……哎呀!
“看看”两字往往是被迎面一脚给蹬回去的。
给踹出去过几次之后,我就渐渐地不满意了。自己抱着鼓霹雳啪啦地拍着,耍着花样,希望能引起别人的注意。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