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说,知道多半是他儿子理亏。所以陈总一去,他们俩也见过,这话就更能说得上了。
刘律师赞叹道:认识这么久了,我才知道大地联合的两老总居然是这么重情重义的主,不是遇到事了还真想不到。
唔……现在还能有这样的人,无事澄然,有事斩然,时穷节乃现,不错不错……当然拉,你也不错,也不枉我们帮你忙
一场。
谢谢……谢谢。我低下头,说的很轻。
大恩不言谢,可是,我,我还不错吗?
不客气,要谢,谢谢你们总吧。特别是陈总,他可真为你这事奔波地够戗。
王炮,余所摸着下巴说:我经手的官司多了,人也见得多了,你这样的,嘿嘿,我送你一句话。怒是猛虎,有忍乃
济。你啊,好好琢磨琢磨吧。这年头快意恩仇少为,知法用法可也,吸取教训,有功夫,多练练气。这样,你这两月也
就算没白关。
哈哈,说的好。没直接回家,反而和老猴三子坐在小酒馆里痛痛快快地喝了一场。他俩挺高兴,没什么好多说的,
相见就是欢,酒来如山倒,喝。我大碗喝酒,大块吃肉,一醉方休。我这心浮气躁的人,怎么能练成内外兼修?放不开
心,我还能放的开身,过一天算两个半天,我的日子是偷回来抢回来的。它有些不再属于自己,所以挥霍起来更加的肆
无忌惮。开心,太开心了!
心肝脾肺肾,无一处不颤,喝得不能自已,白水一样地往喉咙里灌。浑身越来越沉,象攀走在没有枝杈的树上,我
知道不能停。
一停就要永远地坠下去。再无止境。
82东邪西毒里说,有一种酒叫醉生梦死,喝了可以忘掉以前所有的事,之后就每天都是一个新开始。
喝完了醉,醉完了醒。
醒过来,我还有大把的日子要过。
生活又恢复到原有的轨道了。
歇了几天,大体上收拾了收拾。老猴把我们家的东西堆在了还没出手的他的旧屋里,说反正也不着急。陪我一块去
给我妈墓前面烧了纸。我一看,什么都搞的挺好。一家兄弟,也不用说见外话,只拍了拍肩,就当作感谢。
老院已不再,街坊们有了新的安置点,不过都挺远,要过去看得搭公车再坐小巴,转至柳暗花明。
似乎一切已经尘埃落定,想了一番,我决定还是去找张头。
老猴也去,站在我身后,说是保驾,我知道其实他是想赔罪。
结果,张头一看见我身后的扑克脸,立刻跳起来捂住他的宝贝玻璃台板,警惕地:你想干吗?
张头,我大包大揽兼开门见山:我……我还是想回来干……
回来就回来,你干吗还带个赠品?!张头瞪着眼。
你可别想歪了,我这是看在你还来探过胖子的份上,过来跟你赔个不是的。老猴板着脸,硬梆梆地往外砸话。
老张摆了摆手,大度地:算了算了,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说是这么说,可还是没忘了就手就把座位上的屁股棉垫
搁在了玻璃台板上以防万一。
王炮啊。你这档都转出去了,等于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现在颠不登地又自己跑回娘家来。我可跟你说,不
是我不欢迎你回来,而是现在总公司要脱钩改制了,上上下下地正闹成一锅粥。僧多粥少,你说说看,你这……多不是
时候啊。
什么……什么脱钩改制?我一头雾水。
跟不上形势了不是?就是说,要跟原来咱们挂靠的事业单位脱钩,改成股份制。头头们几个人,在上面能说的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