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扒拉着桌上的报纸,又翻了翻茶几里的果盒,放哪了呢? 是不是同志? 我正绕着沙发踅摸呢,忽然就停住了。啊? 陈向阳。我看着他,他看着窗外,外面正在下砂。过了一会。 我嘿笑一声,说:你是不是还在说胡话呢? 终于找着了遥控器,对着空调一按,然后就一拉裤脚蹲在他跟前:你们家有温度计吗?有药没?要不,咱去医院看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