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寻拿了自己那套去卧室换,只是没想到换到一半,楚停云忽然推门而入。

“.......”

宴寻动作一顿,故作镇定地拿起衬衫,这个动作让他腰腹的肌肉线条格外明显漂亮。

穿上衬衫之后,他才问:

“怎么了?”

楚停云直勾勾地盯着他:

“看你会不会穿西服。”

宴寻:“......”

他沉默片刻,抽了张纸递给楚停云,

“下次你晚上还是别吃荔枝了,有点上火。”

“?”

楚总接过纸,后知后觉

他好像有点流鼻血。

男人沉默地接过纸,转身去洗漱间处理了。

等到十五分钟之后回来,发现宴寻还没穿好。

记忆停留在十八岁的宴寻实在是没穿过西服,他对着镜子弄了半天也没弄好。

楚停云在后面看了他好一会儿,才喊:“过来。”

他给宴寻系袖扣,一步一步教他怎么打领带,最后慢慢用指腹抚平胸口那一点点的褶皱。

宴寻乖乖由着楚停云摆弄,额前的碎发用了一点发蜡,正被楚停云抓着往后拨,露出端正饱满的天庭。

没了头发遮掩,宴寻的眉目陡然变得疏朗起来,更多了几分成熟和冷锐的感觉。

如果说楚停云穿西服给人的感觉像是个衣冠楚楚的斯文败类,那么穿上西装的宴寻则是给人一种端庄又冷肃的感觉。

“这个发型......”

宴寻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想了想,忽然说,

“好像是和之前我们拍结婚证件照的时候一样。”

这句话让楚停云动作一顿,他的眼神怔了怔,随即慢慢变得柔和,

“嗯,那也是我弄的。”

只是当时弄这个发型的时候,宴寻是冷着脸的,并不笑,像一具沉默空洞的人偶。

所以后来修图的时候废了很大功夫才让他笑起来。

但现在好像不一样。

“是吗?”

青年有点惊讶,又觉得很合乎情理。这时,他忽然少见的笑了一下,露出了浅浅的小梨涡。

“楚停云,那你还挺厉害的。”

“......”

楚停云定定地看着宴寻的脸,忽然有点想去亲一亲那上面的小涡。

24 ? 他又不喜欢你

◎赶紧离!◎

今天阳光很好, 微风习习,是个举办婚礼的好日子。

仪式的地点订在一座豪华的私人庄园里。受邀而来的都是圈内的名流权贵,亦或是一些负有盛名的艺术家, 音乐家等等。

身穿精致礼服的客人们站在草坪上, 手持香槟三三两两围在一起,轻声交谈着。

造型别致的喷泉旋转喷洒,服务生们面带微笑,恭敬地穿梭服务于客人们之间。

不远处白色的欧式圆顶礼堂被鲜花堆簇点缀,分外醒目, 这些美丽的花朵昨晚才被空运过来, 此刻迎着上午的阳光, 显得格外娇艳美丽。

据说这场婚礼耗资不菲, 贺家非常满意这位美丽端庄的儿媳, 还未过门就赠了不少豪宅珠宝,令人艳羡。

但这一切于江静姝而言, 好像都不算是什么令她开心的事情。

自从三年前逃婚被楚停云抓回来之后,静姝就生了一场大病。她在医院养了半年多,出院后就在江父的安排下去首都内的某所985大学当了教师。

没过多久, 她又在母亲的安排下开始相亲。

毕竟今年的江静姝二十八岁, 在一群豪门富太太眼中已然算是所谓的大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