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荣幸!”希尔伯特毫不犹豫的说道。

在医院的试验品堆里,很多人想当狗狗还当不上呢!

拉薇妮娅冷笑了一声,蹲下身体,把这把可以切断软骨的锋利餐刀,放在了希尔伯特的脖子边,眼中流露出犹豫。

她犹豫着要不要杀了希尔伯特这条狗。

反正这样想狗一样活着,也没什么意思,她不是在杀他,只是在屠戮一条狗。

客厅里悄无声息。

希尔伯特紧张的大气不敢喘。

“叮咚!”

在漫长的寂静和沉默之后,拉薇妮娅重新刚开手,让餐刀掉在地上。

但雪白长发的少女面孔依旧很冷,眼神幽暗,嘴角带着幸灾乐祸的嘲讽笑意,像是诅咒一样,在希尔伯特耳边咬牙切齿的说道:“这不是荣幸……小男孩,等你将来长大之后,你就会明白什么叫做痛苦和耻辱了。”

“你会被这些童年记忆折磨的彻夜难眠,用一辈子也治愈不了这些恶心回忆,既恨不得时间倒流,又要咬牙切齿的想要把安东尼奥教授的尸体挖出来鞭尸,但什么也改变不了。”

“你这辈子都别想像个正常人一样心理健康。”

而希尔伯特只是茫然的盯着她。

男孩犹豫着伸出手时想要摸摸她,又觉得自己没有那个资格,于是手指在半空当中停顿。

他感觉拉薇妮娅似乎很痛苦。

……

这天夜里拉薇妮娅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花了很长时间才勉强入睡,接着就做梦回忆起一些小时候的事情。

第17章 第17章

那是拉薇妮娅大概十一岁的时候。

那一天的村庄里很安静,她的爸爸和其他叔叔婶婶们,没有待在敦威治村里干农活,而是披上黑袍,去了村庄的广场上唱歌跳舞。

早上,老沃特雷离开家时,拉薇妮娅好奇的抱住了爸爸大腿,仰头问道:“爸爸,你要干什么去?”

身穿黑袍的老沃特雷看了一眼地窖,抖了抖嘴角,露出一个古怪的微笑,说道:“你妈妈被我打晕了,现在关在地窖里,你明白吗?”

“我明白。”拉薇妮娅懵懵懂懂的点头说道。

妈妈常常抛弃他们离开村子里。

爸爸把妈妈找回来后,就会打妈妈,然后把她拖到地窖里饿几天。

爸爸说,因为妈妈是个坏女人,她不愿意留在敦威治当好一个妻子和母亲,只想要抛弃爸爸和她,简直坏透了。

拉薇妮娅觉得这挺令她伤心的,所以懂事以后,在努力的当一个乖女儿,想感动妈妈,让妈妈安心的待在家里,别再抛弃她。

“好孩子,爸爸要出门干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老沃特雷摸了摸口袋,把几颗糖果放在了银发小女孩的掌心,又摸了摸女孩的头发,脸上的笑容越发兴奋古怪,声音里带着一种扭曲的兴奋,“……你就乖乖的待在地窖边,看着你妈妈,不要让她跑掉,这几颗糖是爸爸给你的奖励。”

银头发的小女孩特别惊喜。

她盯着掌心里有花花绿绿包装纸的糖果,一瞬间瞪大眼睛,咕咚咽了一口口水。

“好的爸爸,我一定会盯紧妈妈的!”拉薇妮娅声音响亮的回答道,骄傲的挺了挺胸膛。

老沃特雷和其他人离开后,只留下拉薇妮娅一个人待在这栋农舍里。

为了爸爸慷慨大方的奖励,光线昏暗的屋子里,银白长发绑了麻花辫、五官精致的小女孩坐在地窖边,一步也没有离开过。

她用手撑着自己的下巴,另一只手珍稀的捏着一块糖果,偶尔伸出粉红舌头舔一下,感受甜滋滋的味道在舌尖蔓延。

不知道过了多久,地窖里忽然传来了一阵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