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昭心跳漏了一拍。
傅尧礼继续说:“一会儿带你去吃饭,具体位置发我,我去找你,在车上等我一会儿。不要下来,外面有点冷。”
“好。”
宁昭清了清嗓子,好在隔着手机,那份不自然很容易被掩盖。
她发现,现在的傅尧礼,有时候直白的可怕。
挂断电话后,宁昭把位置发给傅尧礼,等他过来。
十分钟后,副驾被人打开。
宁昭的视线从手机上移开:“你来了,小叔叔。”
傅尧礼站在车外,看着她,说:“嗯,你来副驾吧,我来开。”
“算了,你刚回来,精神肯定好不了,还是我来吧。”宁昭拒绝道。
傅尧礼手搭在车门上,笑:“昭昭什么时候这么贴心了?”
宁昭生平最受不了激将法,一听傅尧礼这么说,她话里带了点儿不自知的娇嗔:“那你来开,真的是。”
傅尧礼笑着绕到主驾,替宁昭打开车门。
宁昭瞪了傅尧礼一眼,坐进副驾。
因着这一折腾,车内的暖气散去一点。
傅尧礼带上车门的时候,似乎连带着把车外的寒气也带了进来。
已经接近中午,他看着宁昭,问:“想吃什么?先带你去吃饭。”
“就近找个吧,没什么特别想吃的。”宁昭趴在车窗边上,看着路边的店面。
傅尧礼开车带宁昭去了一家先前桑进总带他去的火锅店。
用桑进的话来说,方圆十里没有一家火锅店可以和这家火锅店相比拟。
“下车吧。”傅尧礼找了个车位,把车停好。
“啊,是这家。”宁昭看着熟悉的店名,不禁说道。
“吃过?”傅尧礼替宁昭把门拉开,让她先进。
“嗯嗯。”宁昭点了点头,说,“上次学长请我吃的火锅就是这一家,是连锁店,我们家附近就有。”
傅尧礼在听到“学长”两个字时眯了眯眼,问:“乌凌?”
“对。”宁昭还没察觉到傅尧礼语气中的不对劲,兀自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就坐在这儿吧,我先和傅奶奶说一声,午饭不用等我们了。”
傅尧礼在宁昭对面坐下,脱下深灰色羊绒大衣,搭在一旁。
宁昭已经开始点餐。
她外面穿了一件LoroPiana的羊绒斗篷,此刻脱下来,露出里面的墨绿色V领打底衫和奶白色长裙。散开的乌发被临时挽成一个低低的丸子头,纤细的天鹅颈和分明的锁骨白的晃眼。
“昭昭,见乌凌的时候,你也穿的这一身吗?”傅尧礼盯着宁昭,克制着自己心底翻涌的占有欲。
宁昭刚给傅老太太发完消息,对傅尧礼的问话感到莫名其妙:“什么鬼?都过去几天了,我怎么会记得?不过小叔叔,问这个做什么?”
她的卧室和衣帽间相连,衣帽间又由三间大卧室贯通改造而成。每季都有各大品牌的新品送到,再加上各种高定和她平时逛街时买的,除去专门参加宴会和看秀的礼服礼裙,剩下的常服哪怕一天换十套一年都不会重复,怎么可能会费心去记自己哪天见什么人的时候穿了什么衣服戴了什么首饰。
傅尧礼轻叹一口气。
他现在名不正言不顺,也不能明目张胆地告诉宁昭他为什么这么问,只能说:“冬天还是穿厚一些吧。”
“风度。”宁昭“啧”了一声,“懂不懂什么叫风度啊。”
菜品已经被端上来,傅尧礼不再和宁昭纠缠关于风度的问题。
傅尧礼在飞机上的时候简单吃过飞机餐,眼下不算太饿,主要是为宁昭服务。
宁昭盯着翻滚的羊肉卷,被傅尧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