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干了。”宁昭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傅尧礼的耳侧,带着她一贯的香甜气息, “在周庄的时候。” “宝宝,抬头。”傅尧礼温柔地诱哄着。 宁昭如此蜻蜓点水在他喉结处细细地吻着, 于他而言简直是一种折磨。 “怎么啦?”宁昭非但不抬头,反而在傅尧礼的颈侧埋得更深。 傅尧礼整个人被浓郁的花香围绕着,沉.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