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不知道,在斗篷里,男人不仅好生护着他的小娘子,连手都伸进了娘子衣服里,用力的揉那对大奶子替她缓解胸闷,甚至还捏住了一颗骚乳头,把淫荡的娘子都捏出奶了。

“唔~~爹、相公~~”绵绵喊了一半,赶忙改口,好在没人听见。

穆以冬又捏了捏骚乳头,低声在她耳边吹气。

“小声点,骚娘子生怕别人不知道,相公在给你揉奶嗯?”

话是这么说,但手却揉的更色情了,还把乳头往奶子里面摁,绵绵、绵绵舒服的要化掉了,大眼睛水光颤颤的,这张脸有多清纯,身体就有多骚,脚尖越发踮起,用屁股在男人的大帐篷上厮磨。

“夫、夫君~~人家、人家透不过气了~~头也好晕~嗯~~~我、我们离开吧~~”

穆以冬看她样子就知道,这是等不及挨操了,男人也快忍不住了,像抱小孩一样抱起少女,往人流少的地方挤出去。

绵绵长相显嫩,搂着爹爹面红哼唧的样子,就像生病被抱的娇女儿,也有好心人给父女让个路,没发现,在黑暗处,少女的臀正被男人胯间的帐篷边走边顶,每撞一次,少女就哼的更婉转了,衣衫不整的胸前,大奶子也在爹爹胸口挤压,爽的话都说不出来。

逆着人流,父女俩进了一条暗巷。

周围没了人影,穆以冬立刻将她放下,拍着骚屁股让少女转过身。

浸淫了这么多天的性爱,绵绵不用多说也明白,爹爹是要从后面操她。

少女迫不及待提起裙子,亵裤被蹬到了脚踝,肥白的翘屁股和细白的双腿在黑暗中都反着光,骚嫩的逼口更是湿润润的,挂着逼水从腿心流下来,别提多骚了。

“爹爹~~快、快来操人家~骚逼好痒~~快~操死小母狗~嗯~~”

绵绵一手抱着裙子,一手撑着墙,骚屁股翘的高高的,直往爹爹方向看。

穆以冬扇了一巴肥屁股,一边掏出大鸡巴,笑骂道,“急什么,小骚货背着娘亲骗爹爹出来,说是过节,结果是想和爹爹偷情,好捅捅宝宝的小骚逼嗯?”

穆以冬抓准了少女心理,时不时强调一下他们是在偷情,果然,绵绵还没挨操就爽哭了,骚屁股主动往大鸡巴撞,边撞边爽的哼哼。

“嗯~~是、是呃~绵绵好久没吃爹爹鸡巴~~就想趁娘亲忙碌~忍不住骗爹爹出来~~松松小骚逼嗯~~”

“爹爹~快~操操人家~~自从你纳了小妾~天天往姨娘那儿跑~都、都很少来宠爱人家了~~”

小姑娘入戏贼快,马上就给自己找好了人设,委屈的不得了。

穆以冬又扇了一把骚屁股,大鸡巴戳着骚润的洞口,一个用力送到底,不给少女适应的机会疯狂抽送起来。

“喔…好紧……没办法…骚女儿要嫁人……你娘盯你太紧了…爹找不到机会干女儿骚逼……只能…嗯…找个和女儿长的像的来操了…姨娘的名字都被爹爹改成了阿眠…骚女儿没发现吗……”

两人玩惯了偷情,突然来个替身梗,绵绵小逼都忍不住绞紧,大脑只要想到爹爹在操姨娘的时候,其实想的是自己,甚至喊姨娘,也是在喊自己,绵绵就爽坏了,心里泛起扭曲的甜意,小逼疯狂把大肉棒往里面吸。

“啊嗯~~爹爹别、别说了~坏死了~~你想要人家就、就来找人家嘛~~怎么可以操别的女人~~嗯~难道姨娘的逼比绵绵还紧吗~~~”

少女媚眼如丝的回头,看的穆以冬鸡巴更硬了,蒲扇大的手掌扇的骚屁股啪啪作响,边打边操,和大肉棒紧密结合的逼口淫水四溅,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骚女儿…怎么能自甘下贱和妓子比……当然是你的逼紧…夹的爹爹好爽…… 逼水又多又会吸…爹爹从你十二岁就给你开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