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逐渐驶离熟悉的地方,看窗外倒退的风景,绵绵刚开始还雀跃,时间一长,也涌出淡淡的惆怅。

穆以冬以为她累了,拍拍软榻。

“宝宝要不再睡会儿?昨晚一夜没休息好,到了驿站爹爹再叫你?”

听到这话,少女立刻转身,气呼呼踢了爹爹一脚。

“你还说~~人家为什么没休息好,还不都怪你!”

穆以冬握着小脚丫一拉,把气鼓鼓的小姑娘搂进怀里,“哦?爹爹怎么了?”

小姑娘想起昨夜,爹爹他竟然把精种打进了小逼里,那么烫,都快把她热化了,还、还不止一次。

最后那回,更是捉着她的腿,把大棒子顶入小逼,虽然只插进一点点,让小逼含着半个龟头浅浅磨动,可钝刀子割肉也不过如此。

绵绵还记得,当时小逼好撑,里面说不来的地方更是痒疯了,流了好多水水,她叫爹爹用手指进来挠一挠,爹爹就用特别恐怖的眼神盯着她,不仅如此,还把龟头全插了进来,那么大的龟头啊,绵绵逼口都撑的发白了,生怕拔不出来,她哭着和爹爹说这事,爹爹还笑。

好在后面热热的精液冲进来,那种极度的骚痒才缓解许多。

但更过分的也紧跟着来了!爹爹射完竟然不拔出来,就堵在那里,揉着奶子让她这样睡。

一肚子的浓精,绵绵一整晚都热坏了,细汗都不知出了多少,迷迷糊糊甚至看到自己肚子圆圆突起的样子,虽然、虽然有一点点的舒服,可爹爹实在太过分了!

小姑娘越想越气,小脸红润润的,一看就是被滋养的极好。

穆以冬笑的胸膛都在震动,低下头忍不住亲她,绵绵才不给他亲,立刻鼓着脸背过去。

穆以冬这才认错,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柔声哄。

“好好好,是爹爹不对,可宝宝也有责任的……”

绵绵一听,狠狠拍了一下腰间的手臂。

穆以冬马上解释,“因为宝宝总口是心非,每次说不要,可爹爹一撤开,宝宝就央着爹爹吸奶子,磨小逼,你忘了吗,好几次奶头都吃肿了,还要叫爹爹用舌头给宝宝舔,说再吸一吸,还有前天用手指操小逼那回……”

男人的手趁机探入裙底,毫不费力的伸入亵裤,盖住了少女整个阴户,粗糙的手指熟练刺入柔嫩的穴里。

“唔~~”

绵绵身体敏感,又被连续亵玩了这么多天,立刻就湿了,层层媚肉熟练的挤压爹爹手指,只感觉小逼又开始痒痒的。

然后,就听爹爹说,“那次爹爹也是这么操小逼的,宝宝流了好多水,还说不要,可爹爹一抽出来,宝宝就张开大腿,求爹爹伸进来挠挠……哎。”

穆以冬像个老父亲一样叹气,如果不是手插在女儿逼里,就更有说服力了。

“爹爹也是觉得,宝宝小逼那么怕痒,插个更大的东西会不会好一点,没想到被宝宝误会了……”

男人狗起来是真狗,那落寞的神情,说的好像他不爽似的。

绵绵一边忍耐身体的快感,一边听爹爹说话,脑子都快成浆糊了。

是、是这样吗?

少女双腿发软,只因爹爹手指入的更快了,小逼吃过大龟头,有那种被劈开的印象后,对手指的接纳度一下就拔高了,但少女的阴道还是很紧致,对这种入侵仍有淡淡的不适,只是习惯过后,带来的快感足矣抵消那种酸胀,带给少女极大的快乐。

“嗯~~慢、慢一点~~爹爹~呃啊~~~”

绵绵抓着爹爹手臂,几乎完全靠在了男人怀里,少女衣衫完好无损,裙底下却一动一动的,穆以冬亲吻她的脖子,果真将手慢了无数倍,单看裙子,几乎没有了动的痕迹。

这种骤然停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