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奈突然想起了他和行刑者的那个约定,他好像是说过永远不会离开那间地下室的,但那只是权宜之计,而且行刑者可以玩弄那么多性奴,应该也不差他这一个吧?
他小心翼翼地准备离开那个地方,回到家中,可是他刚刚结婚,还不认得回家的路,转了半天怎么都找不到家在哪里,而那个陌生男人却一直跟在他身后,正着急的时候,男人突然一把抓住他,何奈紧张地转过身,竟然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那张脸正是昨晚压在他操了和很久的程萧山他现在的夫君。
还不等他想明白他的夫君为什么会穿着行刑者的衣服,他就猛地一抖接着睁开了眼,随即意识到原来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他看着身边熟睡的男人,睫毛长长的,鼻梁也挺挺的,睡着的时候整张脸反倒柔和了一些,不像他昨日看到的那般带着一丝戾气。
何奈还没从刚才的噩梦中缓过神来,现在竟觉得身边这个男人无比地亲切,怎么都看不够似的,又伸出手描摹了一遍程萧山的脸廓,摸着摸着就觉得脸红耳热,但还是遵从内心的想法,凑近男人的脸,蜻蜓点水似的吻了吻男人的薄唇。
程萧山长得实在很好看,尤其是这种没有攻击性的时刻,何奈为自己的这种趁人睡觉偷亲的痴汉行为开脱地想道,这种模样的人睡在身边,谁醒了也会想亲一亲的吧?
甚至不止是相亲一亲,何奈还想坐在那张脸上磨一磨发痒的小逼……
程萧山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他眼底还有淡淡的青色,大概这几日都很忙很累,何奈又盯着那张脸看了很久很久,久到他身下都泛起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然后一鼓作气掀开被子钻到了程萧山的胯下。
那根将他操得欲仙欲死的巨物现在正蛰伏在程萧山的腿间,隐隐有了晨勃的迹象。
何奈想起昨晚的场景,脸色又红了不少,他俯下身,亲了亲肉棒前端的大龟头,本来还蛰伏的大肉棒迅速起了反应,硬邦邦地戳在何奈的唇边。
“唔……嗬啊……”
何奈埋在程萧山的胯间,张嘴含着那根巨物,用舌尖轻轻舔着冠状沟周围的一圈,时不时蹭一蹭不断翕张的尿道孔。
程萧山醒来的时候,就看到他的小性奴撅着屁股,在给他舔鸡巴。
眼前的场景实在是太过刺激,小性奴白花花的屁股肉直对着他的脸,屁股缝中间藏着的小骚屁眼一缩一缩的,再往下的腿心处夹着两片饱满的小嫩逼唇,看起来就已经湿透了。
此刻何奈还没注意到程萧山已经醒了,依旧不由自主地一边晃着屁股一边给男人吸舔鸡巴。
他已经舔了很久了,然而那根大肉棒丝毫没有射精的迹象,只是越来越大了,两颗硕大的卵蛋里似乎蓄满了精液……何奈一边舔着鸡巴一边用自己的脸颊去蹭那两颗硕大睾丸。
啪!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脆响,何奈的屁股一阵发麻,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扇了屁股,他回过头,生理性的泪水蓄满了眼睛,看起来十分可怜。
“呜呜主人你醒了……”
“嗯。”沙哑的嗓音透着一股懒洋洋的感觉,程萧山揉了揉刚才被他掌掴的屁股瓣,这个小性奴还是那么的不经打,这屁股才扇了一巴掌就立刻红肿了。
“主人……主人为什么打我呜呜……是不是贱奴做得不好,惹主人生气了……可是呜呜我舔了好久……主人的大鸡巴一直不射……呜呜对不起……”何奈说着说着就抽泣起来。
听着那软绵无力的抽噎,程萧山心里也跟着一阵发软,这个小性奴什么时候这么会撒娇了?他甚至有些分不清,小性奴是真的觉得抱歉还是只是为了躲避他的惩罚装出来的。
“主人想打就打,难道还需要什么理由吗?”程萧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