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弹了。

周让舒了口气,打算把他挪到床上去,便一边拽他一边道:“走,我们乖乖地去睡觉好不好。我还要播一会,你不要乱动……”

可靳衍不知是怎么了,不说话,也不动。脚底板像是长了钉子,怎么都拉不动。

因为把头埋在周让肩头而拱起的脖颈,又使他看起来像某种爱闹别扭的大型生物。

周让正想要试试蛮力的时候,这人终于有了动静,却是抬起头,贴了贴周让的脸。

抬头的一瞬间,周让瞧见了他下垂的睫毛,长长的,像一把雨天撑起的小伞,瞧着还挺委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