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父亲伸出手,朝林景深落下一巴掌。
他微微偏头,一声没吭,只是满眼嘲讽地看向陈苏晚。
“陈苏晚,够了吗?你是被人捧着长大的珍珠,旁人都是草芥,你可以随便动手打人,谁都不能欺负你。”
他这番话,深深刺进陈苏晚的心底。
他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认定她会随便动手打人呢?
为什么,从来都不肯相信她,哪怕一次,为什么,总是对她有这么深的刻板印象,仿佛她是万恶之源。
7
那晚过后,陈苏晚和林景深陷入了良久的冷战期。
他开始连续一个星期不回家,这反倒让陈苏晚可以自由地表达身体的痛苦。
那天,她一如既往地抹掉嘴角的血,来不及擦掉地板上吐的到处都是的鲜红血迹,瘫倒在沙发上。
门口传来响动,很快,林景深走了进来。
陈苏晚下意识想挡住地板,不让他看见。
可他只是略过她,连眼神都没分给她一个。
她倏然笑了,笑自己自作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