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自责地狠狠甩了自己一巴掌,难过得几乎失声:“对不起,以栀,都是我不好,都怪我没有相信你的话,要是当初我将你带走,不和他们一起送你进监狱,一切是不是都会不一样?”
他攥着姜以栀瘦得皮包骨的手,忍不住地眼圈通红。
这时姜父姜母也醒了,和姜晏一起赶了过来。
看见她身上这些伤,又差点崩溃到晕过去。
他们只觉得心如刀绞,难受至极。
“以栀,这么多的伤,你肯定很疼吧?都是爸爸妈妈不好,爸爸妈妈求你了,你醒来打我们骂我们都好,就是不要离开我们好不好?”
姜父姜母泣不成声,眼泪就没停过。
遗容修复师已经很努力地修复了,姜以栀的躯体还是无法完整,依旧有血肉模糊的一大片,连碰一下都十分为难。
好不容易换好寿衣后,她将告别的空间留给了这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