链,露出早已经勃起的性器,然后就将李兀的脸按在那上面:“操,忍不住了!”

“宝贝给我舔。”

性器怼在脸上,李兀像是无可奈何,张开嘴把商时序的性器含了进去,嘴巴被填满撑大,戚应淮上前要去分开两人:“商时序,你他妈有病,发情能不能回去发。”

商时序把李兀的嘴都干到变形,干到他流着眼泪和口水,阴茎就又在嘴里胀大了一圈,商时序不耐烦地甩开戚应淮:“你他妈那玩意也快把裤子都撑爆了,装个屁,自己找个洞插,我自己老婆,发情还挑时间,你脑子有病啊!”

“活该你被江墨竹压一头,凭什么让江墨竹占了那么多便宜。”

“不想干就滚!”

戚应淮:“……你他妈……”

可他看到李兀跪趴在床上被商时序干着嘴,眼睛都移不开。

李兀看上去意识都不清醒了,白皙的脸在朦胧的灯光下看起来尤为性感,身子也塌了下去,甚至开始情动了,被商时序紧紧扣住根本摆脱不了。

商时序动情地抚摸李兀的身体,撩开李兀的头发:“兀兀宝贝的嘴好软,好会吸,好棒,又紧又爽。”

戚应淮欲火焚身地看着自己的老婆被另一个男人肏弄,李兀满足地闭上眼睛,眼角都滑下舒爽的泪水。

商时序用低沉的声音赞叹李兀,他按住李兀的头,使劲操干着他的小嘴,口水和分泌物将粗大的茎身弄得湿漉漉的,不知道操了多久,商时序闷哼一声,将精液射进了李兀的嘴里。

李兀来不及吞咽下那精液,几乎要被呛到,捂着唇喘息没多久,就被商时序压在床上,将他的双腿扛在肩膀上,粗大的肉棒抵住湿漉漉的小穴,一用力,就将阴茎操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