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以前,商时序早就撞得李兀没完没了,看可如今他只亵玩着自己,把那巨物塞进来就塞进来,李兀痒得不行,被勾出了那股淫劲,下面的水一个劲地流,他低头和商时序交换了一个湿热的吻,又伸出舌头探进他的口腔,应该是把他的口腔全部舔遍了,又去吸他的舌头,也不知道吞咽了对方多少口水,才停了下来。

他抓住商时序的手指舔了起来,一边舔还一边用眼神勾引着男人,商时序被他勾得阴茎胀得更厉害了,他克制着顶了两下:“宝贝太勾人了。”

李兀脸上露出有些痴迷的神情,可是商时序就不动了,李兀稍微将屁股抬起一些,这样商时序的那根玩意就可以埋得更深:“老公,动一动,动一动……”

商时序摸着李兀胸前的凸起,使坏地用手指蹭着李兀微张的唇:“兀兀宝贝这么想吃老公的大鸡巴?”

李兀点头,眼眶里面隐隐有泪珠儿在打转,他抱着商时序,将脸埋在商时序的胸前,虽然是在室外的确很羞耻,可是更多的刺激。

他以为下一秒就会开始舒服了,可是商时序却是将性器拔了出去,然后替李兀穿好衣服。

李兀眼中出现了一抹疑惑和迷茫。

突然商时序开口说:“妈刚才说了你离开我的原因。”

李兀闻言一愣。

商时序难得用这么正经的语气开口道:“我如果说没做什么,你一定不相信,你几年前是不是觉得我就是个精虫上脑的淫魔,脑子里除了上床这件事就没其他。”

李兀体贴惯了,闻言下意识反驳道:“……也……也不是。”

商时序:“那你信我?”

李兀偏头,诚实道:“……当然……也不是。”

商时序的确是个大淫魔,这件事没有丝毫质疑的余地。

“你每天都要……我说了不要,可你也没停过。”

商时序:“…………”

他觉得自己真的太失败了,这么久了在李兀心里,他就是这么一个形象,难怪李兀会头也不回地离开他,他永远都比不过徐宴礼那个性冷淡是吧。

绝对不行!

“我会找到那个女人证明我的清白,证明我的鸡巴这辈子只进过你洞……”

李兀捂住商时序的嘴,脸红红的:“你不要讲了。”

商时序闻言,见李兀如此不信任他,像是下定了什么割肉的决心一般,愤愤咬咬牙:“我就要证明我的清白!为了证明我的清白之身,在那之前我都不会再碰你的!我也是有自控力的!不是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禽兽。”

李兀闻言,眨了眨眼睛,咬唇道:“那你刚才……”

商时序尴尬挠了挠头:“……真习惯了……和你独处就忍不住动手动脚,干干前面后面……”

李兀:“…………”

当晚商时序真的没动李兀,甚至为了防止自己半夜摸到他身边对他动手动脚,还自己主动睡到了客房,然后翻出了手铐,给自己拷上之后,把钥匙给李兀:“宝贝把门反锁住,不然我怕晚上我摸过去。”

李兀摸着那把钥匙,商时序突然看着自己手里的手铐道:“兀兀,你要是不穿衣服被铐在床头让我干一定很漂亮……”

商时序反应过来自己在说什么,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而后蹦地躺在床上,将手放置在小腹处,做出一脸平和的模样:“宝贝晚安,我要睡了。”

李兀犹豫着拿着钥匙说晚安。

不过那晚李兀还是没锁门。

他其实是想做的,商时序刚才那么一撩拨,他想被操了,李兀脱了衣服躺在床上,可是没等来商时序。

李兀真的有点相信商时序的话了,难道他真的冤枉他了?

第二天两个人坐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