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专业人士,知道了情况到底有多严重。
商时序那段时间一直琢磨,那些可怕的字眼在他脑子里不断浮现,他夜里看着睡在他怀里沉沉睡去的人,面上覆了一层粉,也不像以前那般爱亲近他了,睡着了都是自己裹在角落里,商时序只能在他睡着了,把人抱过来,旁人养媳妇小情儿,都是越养越亲。
只有他越养越生分。
商时序心想,怎么在徐宴礼跟前的时候,就是脆生生水灵灵的,在他跟前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商时序不想承认自己养得不好,可是人一旦想法被带偏,细枝末节都是罪状。
李兀照常过日子。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商时序观察着他每个行为,并且都跟生病挂上了勾。
李兀看电视,被感动得掉眼泪,商时序心里一咯噔。
切菜受伤在商时序眼里都是在自残,他让人把家里所有锋利的东西都收了起来。
李兀叹一口气都能让他提高警惕。
李兀偶尔半夜醒来,商时序穿着身冷冰冰的西装就守在他身边,吓了他一跳。
看着李兀对着外人笑得特别开心,商时序心情复杂,李兀最多的时候,就是在他怀里抽噎着哭,一身白白的皮肉被他弄得红红,肉穴挂浊精,色情得要命,一按肚皮还往外流,李兀害羞得夹紧腿,怕自己漏了出丑。
商时序很喜欢李兀身上那份的腼腆和羞涩。
对他简直是最致命的催情药。
可商时序一想到李兀生病这点,连干李兀的那点兴致都没了,心疼地摸摸他毛茸茸后脑勺,心里很难过,李兀是不是真的不愿意跟他待一起。
于是商时序难得没用那不正经的腔调,而是正色道:“兀兀,如果我放你一段时间你会开心吗?”
李兀已经习惯了商时序的发疯,随时随地都能发情,如今这么正常,他突然恍惚就觉得是不是真的要结束了。
“……会的吧。”
李兀其实也不确定,可是他说出这话的那一秒,他还是觉得很难过。
“好。”
那一晚两个人都像做最后一次那样投入,李兀简直是把自己敞开了让商时序插,身上软绵绵跟化开的一滩水一样,被商时序硬按着深捅两下,把尿都捅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