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那么多做什么。

他当初和商时序离婚,那个时候李兀有一次看到新闻上出现了徐宴礼,所以多看了两眼,商时序就跟他发疯,说他是不是还忘不了徐宴礼。

商时序在外面喝醉了,李兀去接他,却见到他搂着一个人,说自己妻子像他们一样识趣就好了。

李兀知道自己性格无趣,商时序身边环肥燕瘦,交相辉映着各式美人,迟早有一天会厌倦他的。

再后来商时序的妈给他看过一张商时序和一个女人躺在一起的照片,说他们商家还是得有一个继承人的。

李兀只觉得很难堪,虽然商时序老是让他给他生孩子,可是李兀受孕的几率很低很低,他从前只以为那只是床上的情趣话,看了那照片后,李兀想商时序是不是真的很在乎后代,要是那个女孩真的怀孕了,他该怎么处理,他不怀疑商时序爱他,可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他那个时候很长一段时间抗拒和商时序接触,两个人关系陷入冰点,商时序答应他让他出去散散心,李兀签好了商时序母亲给的离婚协议,却不知道为什么她并没有给他。

李兀劝过他们,可这几个男人非要为了抢夺他争得死去活来,网上许多人发出疑问说他有什么魅力值得这么几个人为他头破血流,其实李兀自己也很好奇,后来想了想,大概是好胜心占了上风,他几个丈夫都是在金尊玉贵里长大的,他也只能被带着又往回走,也跟着身价水涨船高了,他早就见识了几个男人的权势通天,只能祈求他们对他的一时兴趣早点消散。

学校的工作是肯定黄了,这件事闹得这么大,李兀不愿意去面对那么多人的注视。

商时序无所谓地说他不想说就不说吧。

夜里的时候,商时序可没有徐宴礼的顾虑,自己不干老婆,还不是便宜别人了,李兀先去洗了澡,只穿了一条浴袍出来,商时序凑了过去,往他下巴上舔了一口:“想做。”

商时序眼中弥漫出炙热的欲望,李兀被他半推半就带在床上,李兀的踝骨被他用指腹摩挲着,修长有力的手掌沿着李兀的脚踝慢慢上抚到腿,紧绷的皮肉落在商时序掌心。

李兀的脚掌踩在商时序大腿上,能够感觉到肌肉结实的触感,再往根部挪动,脚尖就就踩到了那最炙热滚烫的地方。

商时序一边吻他的嘴唇,一边去解自己的裤子,他在家里只穿了一条家居裤,松紧样式的,往下一褪,就握着李兀的手去摸他那根半勃起的性器。

商时序的吻技炉火纯青,两人接吻的时候几乎都是他在做主导,接了一个湿吻后,商时序躺了下去,将李兀的脸按向了自己胯下。

李兀犹豫了一下,对着那已经半勃起的性器含了进去,商时序闷哼了一声,声音低哑:“兀兀,含深一点?”

李兀模模糊糊地回应着,听话地不断上下吞吐着,他一边给商时序口交,双颊凹陷紧紧吸住那根鸡巴,又把它吐出来,一边用充满水汽的眼看他,在商时序眼里挑逗他,只把他的鸡巴刺激得青筋直跳:“宝贝,你的口活好像越来越好了。”

商时序眼神淫邪,恨不得将他就地正法了似的。

李兀再给他含了一会儿,然后跨坐在他的身上,用手指撑开自己已经湿淋淋的骚穴,握住男人的阴茎,慢慢地吞了进去,商时序看他这么主动的样子,眼睛里的欲望浓郁的化不开一般,手指也来摸他的乳肉:“兀兀宝贝好漂亮,是不是徐宴礼没干你,我满足你好不好。”

李兀闻言脸一红,他有些饥渴的确是因为他太久没做过了,昨晚又和徐宴礼靠得那么近。

他躺在徐宴礼身边的时候,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几乎将他笼罩了个彻底,脑海里居然想的是过去同他的性爱,徐宴礼那粗长的性器肉穴塞满,而且技巧十足,让李兀舒服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