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兀完全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就好像做梦一样吧,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两个人从餐厅出来,天空又开始降雪,李兀听见有车喇叭声时近时远。

是徐宴礼的车,李兀垂了垂眼,叹了一口气,他以后的时间都是轮流属于他几个丈夫的。

李兀坐在徐宴礼的车之前就很收敛地在车外拍了拍衣物,身上干净了,头发上落了薄薄一层雪,进来的时候弯腰撒得坐垫满都是。

李兀想伸手去擦,却被徐宴礼握住了:“去秋池还是南山。”

这是两个小区的名字,徐宴礼从来都是给李兀选择题,不会给他抛问题。

“……秋池吧,我回去拿点东西。”

徐宴礼说东西都有。

从坐在徐宴礼身边起,李兀就心里莫名有些紧张,他能感觉到徐宴礼的目光时不时紧紧地盯着你。

明明当初刚在一起时,徐宴礼也是第一次谈恋爱,可忐忑的却只有李兀一个人而已。

徐宴礼的目光像是幽幽的火光,可以连同黑夜都灼烧出个洞。

等李兀到了地方才知道什么叫都有,他以前的东西都在。

李兀也不是第一次住这里,所以自觉拿着浴袍去洗澡,他躺在浴缸里,想着自己两父母双亡,没有其他直系亲属,他也想过有一天能够拥有几个亲近的亲人,可也没有非要一下子来这么多不可。

屋子里很暖和,躺在床上的时候,热得李兀身上的温度一直下不去,床软到离谱,平躺着几乎陷进去,可李兀一直硬撑着不敢睡觉。

徐宴礼看他睁开眼,威胁他:“你不睡是想跟我过夫妻生活吗?”

李兀不说话,甚至没动,然后下一刻李兀就缓缓开口道。

“……你还没恢复记忆的是吗?”

徐宴礼嗯了一声。

李兀问他是不是不记得他们过去怎么相处的,徐宴礼的冷淡动容了几分,然后说大部分。

李兀内心松了一口气说他们过去其实只是协议婚姻,既然没有记忆,那徐宴礼也不可能清楚过去他和他过去是不是形式婚姻。

徐宴礼眯起眼眸,饶有兴趣地道是吗?

李兀其实是有些害怕徐宴礼,他结婚之前的性爱还很温和,但是新婚夜那次给李兀留下的阴影很大,那次连套都没有,滚烫的地在他身体里乱顶,大得吓人,李兀被他操得浑身发红,像泡在了红酒缸里一般,胸前印着满满的吻痕牙印,像个被操烂的婊子。

第二天李兀瑟缩时前后两个穴都缩着疼,婚后自然也没好到哪里去。

李兀那个时候刚结婚,也是一心扑在徐宴礼身上,恋爱脑最上头的时候,还会时不时去给他送个爱心便当,等徐宴礼回到办公室,就能看见李兀乖巧坐在沙发上拿着一本杂志在看,两人对上视线,徐宴礼眼里的欲望又挺直白的,就等着李兀主动去撩他。

刚尝性爱,两个人都食髓知味。

李兀就是那种面上贤惠地给丈夫送便当,实际上连避孕套和润滑都准备好了带在身上,徐宴礼对他勾勾手指,他就坐在丈夫大腿上,搂住徐宴礼脖子去亲他的人妻,半睁水眸那勾人的模样总是让人忍不住。

徐宴礼搂着仰头亲亲抱抱,那个时候他冷漠是真冷漠,但温存的时候也真的让李兀心软成一团,自己撑开穴口,主动含进去。

等吃进去了,又哭得可怜兮兮的,徐宴礼要出来,居然还不肯放,扭动着屁股往后撞,呜咽着主动吞咽那根粗屌。

前期两人的基本都是徐宴礼占主动权的,后来就是李兀半推半就,徐宴礼一勾就一个准,毕竟刚开荤的李兀根本抵抗不住徐宴礼这种极品的诱惑。

有时候李兀早上疲软地躺在床上,暼到徐宴礼没扣好的扣子露出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