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应淮骂了一声:“你怎么没告诉过我。”

李兀无辜地道:“……你也没问。”

戚应淮一脸憋屈:“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李兀闻言遮住眼睛,不说话,却被拉开手臂和衣领,那暧昧地红痕便露了出来,戚应淮一眼就看到了李兀奶头上的牙印。

李兀赶紧拢好,他偏头,又被戚应淮捏住下巴转回去,于是他支支吾吾,瓮声瓮气地说“别问了”。

戚应淮端详他的眼睛,红了,心里知道发生了什么,于是出奇地愤怒道:“妈的,我要姓商的付出代价!”

李兀想让他别纠缠了,又不敢张嘴。

戚应淮四处摇人,大有跟商时序不死不休的意思。

李兀很可怜的,被戚应淮像是打扫卫生一般拉进了浴室里,李兀有些紧张,戚应淮脑子一热,将李兀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凑近了看他的下体,还伸着手指进去搅弄。

以前也不是没有过。

可是这样要将人肉都割下来的视线还是第一次。

戚应淮替李兀搓洗着身体,大力且粗暴,李兀哪受得了这个,哀求他轻点,戚应淮的手指却跟不要命似得顶,破开层层叠叠的细嫩肠肉,对着敏感点碾来碾去,引着热水进去。

“要洗干净。”

李兀被这刑讯一样的动作弄得说不出话,只能左右摆头,直到戚应淮将李兀洗干净,把人抱回床上,展开被子裹住他,李兀在被子里还在颤抖。

他跟戚应淮说是做出感情的也说得过去。

戚应淮一开始技术不太行,李兀本来很吃不消他这种野蛮劲,但是他听到李兀的抽气声会茫然地低头问:“很疼吗?”

那表情看起来好像是真不知道,毕竟戚应淮也是真的爽,李兀每次都会觉得他那个表情很可爱,像只急躁的小狗,但是其余时间还是挺听话的。

可是他现在很可怕,也很冷漠。

李兀刚才怎么哭,他都没停,李兀眼泪没干,挂在睫毛上。

眼睫轻颤。

他们回去之后,戚应淮就没碰过他,而且也不在学校,不知道很忙什么。

李兀琢磨过来,觉得自己应该很快就会收到一份新的离婚协议。

不过也是李兀意料之中的。

李兀怀疑自己就是天煞孤星的命。

他也没有联系戚应淮,毕竟他们原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这悬殊得太大,本就是不可能的,前几个丈夫都是先例。

他觉得自己还是找个普通人安安分分地过日子,李兀叹了一口气,决定在和戚应淮的事了了之后,就重新开始相亲。

这次就找个普普通通的人,不要有复杂的家世,也不要太过优秀的人品,能在他孤独的时候,彼此交换着体温互相安慰就好。

他深夜一个人躺在床上的时候,迷迷糊糊居然做梦梦到了商时序。

李兀嫁给商时序之前,虽然身体比常人饥渴,可都是可以忍耐的范围,甚至那个时候他底下的穴甚至直接进去是不可能的,每次都要做很久的扩张,就是商时序把它舔透的,以至于后来摸一下就冒水,抿一口就弹腰的程度。

李兀和徐宴礼结婚的时候,还是个清纯的人夫,跟了商时序之后,就变成了欲求不满的荡妇了。

那个时候小穴紧,商时序每一次进去都说在给他开苞,就那么进去,会痛,但痛的同时又有一种诡异的爽和满足,这种被占有带来的诡异满足感,让李兀如坠地狱又如升天堂。

他就梦见了商时序玩他的奶子,摸他的阴道,拉着他手腕按到头顶,碎发下的眼睛突然看向他,眼里噙着一点笑,原本浓郁的墨黑瞳孔,像是化开的春水,柔柔地荡漾着微波,轻声哄诱地讲:“给兀兀宝贝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