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兀被肏得眼眶通红,整个人都晕乎乎地被商时序整个包裹起来,只能敞开了手脚让商时序折腾。
商时序强硬地掐着李兀的腰,卡在他双腿间,他掰过李兀的头,伸出舌头舔上他的嘴唇,吻也只是单方面的发泄情绪,算不上缠绵悱恻,李兀被摄夺呼吸,在商时序面前断断续续地呜咽,眼眶里泛起泪来,请求似的挣扎。
商时序发泄完,松开他时还惩罚似的咬了李兀的唇瓣。
“接个吻也能这么色情,兀兀宝贝真是诱人。”
商时序被他挠得浑身发热,性器一下子进去更深,操弄的动作愈发不管不顾了。
他低笑道:“真不得了,我的宝贝现在变成一个淫器吧?现在就这么勾人。”
他笑着,可是那笑意却丝毫没达眼底。
李兀羞耻地听着商时序说出淫乱的评价,身体紧紧缩着,夹着男人的性器,被撩拨得浑身发热,眼睛里都泛着一层雾气,他到底忍耐不住,忍不住挺起了雪白的胸脯,一副渴求被疼爱的样子。
商时序看着几乎要被快感淹没的李兀,乳肉被他玩弄吮吸着,奶孔都几乎被吸到张开,恨不得能生出奶汁来。
“兀兀把嘴巴张开。”
商时序低声诱哄,李兀脸颊上透着晕红,乖乖地张开嘴巴,让男人的舌头探入进来,舔邸着他的口腔。
商时序盯着他被自己吸得舒服到不行,嘴巴里也分泌出丰沛的唾液出来,嘴角含不住地流下了涎水,整个人看起来色情极了。
李兀已经不再挣扎,床咿呀乱响,他跟了商时序一年,早就被他驯服成了胯下之物,他的身体和记忆是带着烙印的,此刻脸上已经尽是失神。
商时序不断舔着他的脸,将他搂抱在自己腿上,轻轻晃动,如果不是他的鸡巴还嵌在李兀体内,有些像哄孩子,他问道:“那个戚应淮强迫兀兀的对不对?”
李兀浑身颤抖了好几下,那个湿透了的水穴不断收缩蠕动着,淫水不停低落下去。
商时序贴在他耳边,低低急急地道:“以后不会再害怕了,老公再也不会让他接近你,外面很危险,我早就说过了,只有我身边才最安全。”
李兀一句话都吐不出来了,只能颤抖呜咽着,后来因为经历了几次高潮,体力不支地沉沉睡去了。
戚应淮快疯了。
祁怜带着那位戚应淮去查看监控的时候,那位戚少爷跟个冷面阎王一样。
“……为什么这段缺了。”
祁怜就知道这样也太明目张胆了,他不知道该如何作答,架不住戚应淮的目光,他脸上扯起了一个有些赔好的笑:“这……应该是技术原因……”
扯不下去了。
戚应淮说:“商时序呢?”
戚应淮是谁啊。
联邦署长的独子,未来的联邦继承人。
商时序都不敢动的人。
祁怜面色僵硬。
商时序穿戴整齐地站在台球桌前,轻轻摩挲着球杆,他的眼眸聚焦在台球上,目光如猎鹰一般犀利而专注,他轻捻球杆,能感受到杆身的凹凸,然后趴下身,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桌上的台球,眼神如锋利的刀刃扫射过,寻找着最理想的击球范围。
击球瞬间,台球与球杆发出一声轻微的撞击声,球体仿佛沿着特定的轨道旋转般滚动进了球袋。
商时序眼中闪过一丝劲道,祁怜见他十足高兴,神情放松。
“戚少,来一杆?”
戚应淮冷冷看着商时序:“我的人呢?要是他在你的船上出了什么事,商时序,你就做好把你自己都赔进去的准备。”
祁怜在一旁一听,心想这下完了。
商时序却只是慢悠悠地拿起壳粉擦了擦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