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的态度让李兀觉得很冒犯。
商时序没有自觉,李兀好歹有点。
“我再婚了,那是我丈夫,你自重一点。”
李兀有些严肃地说,他希望能让商时序端正一下态度。
商时序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嘴里溢出了一声嗤笑,他情不自禁弯着腰抬起修白的手指抚到李兀脸侧,声音沙哑地道:“兀兀,你的丈夫就站在你面前,你还有哪门子的丈夫?”
游轮的vip娱乐室内,戚应淮坐在吧台旁喝着闷酒。
周围有不少带着挑逗的目光朝他扔过来,可惜都被戚应淮阻隔在外。
孟文州走过来坐在他身边。
“戚少爷,你在这苦大仇深快一晚了吧,玩也不玩,不就吵架了吗?现在知道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了吧,真想不通你年纪轻轻,大好年华,怎么就跟人结婚了,还是跟个男人。”
“你可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现在后悔了吧。”
戚应淮委屈道:“你放屁,你别说他坏话,我没后悔,我就觉得他一点都不在乎我。”
孟文州听着戚应淮话里的涩味,真想不到面前这人是跟他一起长大不可一世的戚应淮。
酸得要死。
从前戚应淮少年不识愁滋味,哪里有这种怨夫情绪。
本来孟文州听说戚应淮的对象是个比他大上八岁的男人的时候,还觉得戚应淮只是一时上头,如今想那个男人是真的有些本事,让戚应淮这么死心塌地。
这他妈也太邪门了吧。
他本来对那老男人真没兴趣,如今是真的想见见到底长得怎么个勾人法。
“他不听你的,教训教训不就完了吗?他该不会真踩你头上了,你可是戚应淮啊,你们家是他还是他说了算。”
戚应淮:“他那么弱……当然是我,不过他确实欠教训。”
戚应淮心想,那就在床上教训李兀好了,确实,他实在太惯着李兀了,他就该让他知道,自己才是他的男人。
他才是家里说一不二的人。
怎么能让李兀说什么就是什么。
戚应淮越想越觉得自己先躲出来的行为真是太失策了。
前两天他也是故意的,他就想表达自己很生气,可李兀一点眼色都没有,没有他在还睡得挺香的,一个人好像也活得挺自在的,丝毫没有失去他的失落,戚应淮更生气了。
他凭什么让李兀清闲得逞,戚应淮想,他才不要一个人不痛快,果然要回去干一干李兀才解气,他就要烦他。
他带的猫舌颗粒避孕套还没开封呢,李兀让他气大得很,就用身体偿还吧,他今晚决定就用一打套子,他要让李兀晃动自己屁股,扒开自己的臀穴,撑开逼缝,求他进去。
戚应淮这么想着,鼻腔有些热,他把酒杯放下,跟孟文州说回去了。
孟文州叫了他几声,都没叫住戚应淮。
他摇了摇头。
戚应淮打开房间的时候,里面没有人。
他皱了皱眉,给李兀打电话,也没人接。
以往他回来的时候,李兀都是安安静静地靠在床边的沙发上看书或者抱着枕头看纪录片。
“去哪里了呢?”
戚应淮去了李兀可能会去的地方找李兀,都没看见他的人影。
去了三层的餐厅,戚应淮拿着李兀的照片问侍应生见过他没有。
侍应生:“……啊,他天天都来吃饭的,不过今天好像没有来,晚餐的时间已经快过了。”
戚应淮刚要离开,就听见身后人小声说:“这个帅哥跟那个穷酸鬼认识……”
戚应淮黑着脸回头扣了扣桌子,对着那名侍应生道:“你信不信我能把你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