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兀只记得那里消费不低,但是酒很好喝,他就是在那里认识了商时序。

李兀那个时候无处发泄,整日醉醺醺的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是商时序主动给他打的招呼,那天酒吧的灯光幽幽,商时序穿着件黑色衬衫,坐在李兀身边,那张如玉一般脸在灯下更显得生彩。

那个时候也有人同李兀搭讪,李兀尚在情伤里没走出来,不太理会人。

可是商时序那个斯文败类的外貌太迷惑人了,他问李兀失恋了吗,怎么一个人喝酒。

李兀被徐宴礼保护得太好,年纪又小,被那样一张脸和嗓音蒙蔽,就对着商时序一时敞开了心扉。

他醉了,房卡一落,商时序的气味铺天盖地地涌上来,李兀趴在床上,感觉到有人摸自己大腿,他潜意识地以为是徐宴礼,就温顺熟练地把屁股撅起来,薄被蒙住两人的头,商时序扑上来吸他底下的穴时,事情便脱了轨。

李兀那晚被商时序破开痉挛的穴肉,敏感之处被狠命死顶,咿呀乱叫,高潮得眼前冒白光,甚至最后都没有了神志,分不清今夕何夕。

那晚一切都模糊不清,李兀只觉得脑子里像放起了烟花,热汗滚烫,全滴到身下男人身上,男人整根拔出整根埋进,李兀哪受得起这个,被顶得连气都喘不匀。

不过男人不停地叫着他宝宝,李兀一时恍惚地想徐宴礼怎么会这么叫他,可有些事甚至让他不容多想,就被撞得神思破碎。

第二日李兀睡不着了,盯着窗口明晃晃射进来的日光,忽然一个穿着白色浴袍的身影,将窗帘拉过来一些,挡住了一部分日光,他坐在李兀身边,商时序没有戴眼镜,头发湿漉漉的,露出大片胸膛,见他醒了,没有丝毫慌张,而是在李兀额头上落下一个亲吻,问他还难受吗?

李兀神志不甚清楚,只觉得自己魔怔了,面前这个人模样俊秀得好像梦里人物,很会逗人开心。

可是这不是徐宴礼。

李兀那时震惊得甚至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

他们欢好了那么一次,商时序便以此接近他,总拿这事拿捏他,李兀羞涩不已,又拿商时序完全没办法。

商时序体贴起来的时候,是真的能够将这两个字表现得淋漓尽致。

这种日子久了,李兀便接受了商时序的追求,最后登记结了婚。

两人结婚后,李兀才知道商时序并非他表现得那样的温柔可人,他善妒,性子多疑多虑,总是疑神疑鬼,又爱吃醋发癫,还总觉得李兀嫁给他只是无所谓嫁给谁,根本不在意丈夫是谁,也从不在乎他。

又说他可以养他,何必出去工作找不痛快。

李兀后悔来不及了,他们已经结婚了,婚姻哪能像儿戏一样任他后悔呢。

对于商时序一望无际的欲望和痴恋,李兀不知道该如何做出回应,他明明已经是他的人了,他包容了他所有的欲望,李兀已经不知道他还能做什么。

李兀觉得自己永远感化不了这条疯狗。

商时序逼迫李兀辞了职,每日最大的任务就是承接商时序的欲望。

他以为自己会一直这样下去。

直到被商时序养废。

戚应淮因为李兀的反应不开心,回到房间的时候一直板着脸。

李兀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哄他,他设身处地想一下,如果是他准备的惊喜换来对方的冷遇,他也会失望,而且戚应淮并不知道他抗拒的原因。

李兀刚把行李放下,戚应淮就要出去。

“你去哪啊?”

戚应淮:“你不去玩,我去。”

李兀听得出他语气不好,心里想着他出去和朋友玩一会说不定会开心点,于是道:“那你去吧,你那些朋友我还是不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