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的穴口被一道淫液冲撞开,全滴到相框上,李兀眼见着自己与丈夫的合照被玷污,只觉得心碎一般,气恼地去咬那男人的手臂。

同江墨竹第一次见面,是李兀去孤儿院做义工,他的第二任丈夫一直神经兮兮的,觉得自己根本就不爱他,不让他出去工作。

在外人眼前,第二任丈夫对他的态度,看起来很体贴,很亲近,私底下却像疯狗一般,对他的独占欲很强,两人不管做过多少次了,无论他怎么把自己操到失神,丈夫病态的神色却丝毫未减少,李兀很无奈地接受一切。

有时李兀有种拉着一只癫狗的感觉,只要有人对自己靠近一点,狗就狂吠,李兀觉得很抱歉,还得给人道歉。

第二任丈夫家里错综复杂的家族关系也是李兀无法招架的,每次处理那些事,男人更会发病,只有李兀在他身边,男人才会缓和一点。

他那个时候唯一可以散心的地方就是孤儿院,就是在那里李兀第一次见到了江墨竹。

他那时正在给孤儿院的孩子弹琴,是很普通的电子钢琴,在他手里仿佛是世上最顶级的乐器,江墨竹整个人的气质就跟他的名字一样,墨色烟云,雨后清竹。

听其他人说,江墨竹大学时常来孤儿院做义工。

那天下午李兀和孤儿院的孩子们一起种一块菜园,他出了一些汗,沾了一些泥在脸上,江墨竹将一个手帕递给他。

第二次见面是第二任丈夫参加一场宴会,丈夫并不常带他出来,外面下起了雪,纷纷扬扬,李兀站在窗边,他看着雪,嘴里有一句没一句应付着丈夫的话。

丈夫能够感受到他的温柔平和,却仍旧不满足,伸出手碰了碰他光滑细腻的脸,让他不要乱跑,也不要同人说话,他放他一会自由。

李兀脚下是柔软的地毯,宴会厅内的装修像是中世纪的古堡,墙上到处都是白色的枝形壁灯,李兀回想那个时候,他在晚宴酒会上跟江墨竹零星打过照面。

有人议论江墨竹这个名字,只听是个很了不得的人物,再见他就将名字和他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