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兀甚至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招惹上他的。

他们结婚的时候,江墨竹有邀请过他的同事吃饭。

结婚后不久,在江墨竹不在家的时候。

李兀常常会觉得身体特别疲乏,有段时间他下面总是很湿,不知谁总在拨弄他私处,他只以为自己是做了春梦,梦中有人隔着衣服揉他的奶子,摸他的穴强硬掰开他的双腿。

那段时间李兀精神有些恍惚,只以为是自己太过饥渴。

他那个时候已经禁欲有一段时间了,他觉得自己能够摆脱第二任丈夫的诅咒。

有一次他没有喝完睡前的那杯牛奶,就躺下了,半夜醒来就在一片昏沉中,身上伏着一个黑影,他来不及惊呼就被捂住了嘴巴。

男人在绑着他的过程中,李兀伸手拽下了他的工作牌,摸到上面刻的单位徽章和江墨竹的一样。

男人从他手里夺过工作牌,从始至今未发一言。

他粗鲁地抓着李兀两腿掰开,头就往李兀的私处凑去,挺拔的鼻尖往李兀的阴户那狠狠撞了几下,然后就伸出舌头舔。

李兀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浑身不停地挣扎。

男人伸出两手一边一个揪住了李兀的阴唇,拉扯开来,恶意地用指甲掐住阴唇反复拉扯又挤压,即使被强迫,快感也是直接,骚洞被玩弄得淫水冒了一股又一股。

李兀的阴蒂抽搐个不停,麻痒不堪,淫水流得更加汹涌,直到将捂住嘴的毛巾吐出来。

李兀哭着说让男人滚开,老公快救他。

男人从始至终未发一言。

李兀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离开的。

李兀不知道他是怎么闯进家里来的,后来他换了密码,江墨竹还问过他。

李兀以为那个男人做贼心虚放过了自己,没想到男人被他发现后,更肆无忌惮。

无论换多少个密码,男人都能轻易进来。

甚至李兀躲着不回家,他也用会匿名电话不停给他打,给李兀发江墨竹工作的背影照,而一旁赫然是锋利的工具。

李兀于是经常在自己家里被男人架在身上,被蒙着眼罩,浑身无力,端正的西装被人解开,衬衫被撕开,奶子被人握在手里用力地揉搓,西装裤褪到了小腿,那个男人特别喜欢凌虐他的小穴,每次都扇得他的穴又红又肿,李兀又爽又疼。

李兀也想过报警,可是那男人留下纸条,说他要是告诉别人的话,他就杀掉他丈夫,他会盯着他。

李兀看着房子,觉得到处都是男人的眼睛。

他害怕极了。

他看着丈夫俊美儒雅的外表,觉得这样的脏事不能让他沾上。

而且男人只是玩弄他的身体,并没有真的做什么,李兀挣扎着想要脱离这种又窒息又快感的感觉,却无能为力,干脆自暴自弃,闭着眼睛发出愉快的呻吟,享受着这种边缘性行为,自己安慰自己只要不是插入,就不算出轨。

而且他的身体真的……很想要。

男人觉察到了这一变化,于是有一次在一辆公交车上玩弄李兀。

他让李兀不许转头,不然就在车上干他。

那个时候李兀就知道男人喜欢露出,非常变态。

那辆车有些拥挤,正值下班高峰期,李兀被挤在角落,身后男人的手指,在他的臀缝间摩擦,李兀浑身发颤,被这样的抚摸弄得全身都热了起来。

男人扯出李兀下摆,解开衬衫扣子,拉开了他的裤链,一只手顺着他的小腹往下伸到了李兀的阴部,去扣挖他的穴,像个公交痴汉一样猥亵着李兀的下体。

甚至骚穴和屁股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了空气里,牛仔裤勒着一半屁股,只让上半部分臀更翘更丰满,只要有心人多看几眼,就能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