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在这个时候招惹几个早就饥渴得如同野兽一般的丈夫。

李兀身上穿着一件复古衬衫连身裙,裁剪得很好,赤着脚,头发柔顺得垂落,越发称得他肤白如雪。

李兀能够感受到几个男人落在他身上的炙热视线,反正勾都勾引了,李兀换了个角度,打开双腿,伸手挑开了那根带子,手指覆上了阴户揉弄着,一边撸动着自己硬起来的阴茎,在几个丈夫面前淫乱地自慰。

“啊啊,好舒服……老公,舔我……”

李兀真的很想做爱,他性需求本来就大,过去也没断过,很久没做过了,如今早就瘙痒难耐了。

熹寙

徐宴礼先动的,他起开了另外一瓶红酒,而后倒在李兀身上,酒液如溢满的泻湖一般倾泻而下。无声无息间。

“那我们继续喝了。”

淌过胸口的凉意将李兀的肌肤触动得愈发真实,液体迅速扩散,好像要进入皮肤的每一个毛细孔。

李兀的衣服被扯了下来,露出底下白皙细腻的肌肤,回应他是男人们的大掌和舌头在他身上逡巡,舔吸着那些酒液,他全身都被男人们占据了。

江墨竹的舌头刚探入李兀口腔里,李兀就迫不及待的伸出舌头迎了上去,迷乱地跟对方的舌头交缠着,吸食着对方嘴里的津液。

戚应淮和商时序一人握住他一边乳房,白色的薄内衣被剥落在地,奶头比怀孕之前大了一圈,乳晕也大了,看起来色情极了,两个人忍不住张开嘴将它含进去,然后狠狠一吸。

两团骚奶被粗暴地亵玩着,一会儿揉捏,一会吮吸着,李兀不仅不觉得痛,反而觉得浑身都在爽得发颤,肉逼里汩汩地冒着水液。

然后花穴就被徐宴礼含住了,小腹的热流直往花心涌,李兀咬唇仰脖,徐宴礼一口咬住那颤巍巍的阴蒂在嘴里磨,大舌对着它一阵舔吸,手指顺着李兀脚踝一路向上抚摸。

“呜呜呜……不要……不要舔了……”

李兀刚想挣扎,那灵活滑腻的舌头突然触碰到一个地方,爽得他淫叫出声,高潮了一次,力气也散了,全身都软了下来,胸前也分泌出一股奶液。

徐宴礼不理会李兀的反抗,两只手托住那白嫩的屁股,让他的下体抬高,舌头又含住他那勃起的性器。

李兀舒服地长长的尖叫一声,被吸得像是连骨髓都要吸出来一般,眼泪都被刺激得流了下来,嘴里不停发出淫叫:“……好舒服,老公,再吸深一点,好爽啊啊,不要……啊啊啊……”

李兀躺在餐桌上,既抗拒又喜欢,徐宴礼刻意抱起他的下身,让他清清楚楚看清自己是怎么被舔的,平日里严肃认真得仿佛能够直接上新闻直播的男人,现在伸出舌头给他口交,又把阴唇含在嘴里吸吮,每个角落都不放过舔了个遍,又着重舔着那颗敏感的阴蒂,把李兀舔得淫性大起,难耐地淫叫起来。

整个肉穴和屁眼都舔得湿淋淋的,两张口都被舔开。

几人很快转战主卧那张大床上,李兀跪在床上,背过手抓握着一根阴茎,身体被两根鸡巴牢牢插住,两个男人都在他的身体里卖力耕耘着。

李兀嘴里还有一根,嘴巴几乎被撑到变形,含了大半在口腔里,还有一小部分捅进了咽喉里,商时序却似乎还觉得不够,摸着他的脸颊,将他的头发扣在耳后低声笑道:“宝贝,是你主动的,夜还很长。”

夜的确很长,李兀被调换了好几个姿势操干,两个雪白的屁股被打出通红的掌印。

李兀以上位骑在戚应淮身上的时候,他扭了扭屁股,将屁股翘得更高,戚应淮凑过来亲他。

“真骚,前几天是不是拿我脱下的衣服自慰了。”

李兀睁着迷蒙的眼睛看着他,喘息着支支吾吾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