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里徐宴礼写着,他对不起李兀,没能遵守照顾他一生的承诺,希望他以后能够幸福。
那短短克制的几行字,却看得徐宴礼心头一紧,竟有落泪的冲动。
这是死诀信。
所以他狠心同李兀离婚了。
不久后,李兀身边就出现了一个随时戴着金丝眼镜,昂贵的高定西装的男人,是个很有权势的男人。
徐宴礼翻看着私家侦探拍来的照片时,他看着李兀同商时序如此亲密,心中升起一股巨大的无奈。
商时序和李兀结婚的时候,他托人送了很重的礼物,不知道李兀知不知道。
他那几年靠工作麻痹自己,商时序没向外界泄露同李兀分开的消息,甚至徐宴礼还以为李兀一直同商时序在一起,一些他从前不屑于参加的宴会,他也去了,想着商时序也许会带李兀出现,他想要李兀再看他一眼,心疼心疼他也好。
后来知道李兀那几年经历了竟然经历了几段婚姻,徐宴礼很愤怒,他觉得自己蠢,当初为什么要将李兀让出去,如果不是不幸福,李兀为什么会在短短时间内有好几段婚姻呢?
徐宴礼抱着一定玩将李兀抢回来的心加入的那场争夺妻子的战争。
李兀趴在徐宴礼胸口,听他讲完这些。
“我恢复记忆之后,才想通了当初商时序为什么会跟我套近乎,说话的时候话题有意无意地就往家属上绕。”
徐宴礼抚摸着柔软的发丝,李兀听了他的话,脸有些烫:“你们都是坏蛋。”
徐宴礼捉着他的手说是。
心里话说完,欲望的升腾从来就不需要太多言语。
两个人默契十足,徐宴礼拉住李兀将他缓缓压在身下,两人呼吸都是一重,李兀的手指顺着他的下巴一路往下,勾住了徐宴礼的脖子,李兀一边亲密,一边嫌弃。
“你脏死了……”
“现在去洗澡。”
低沉性感的声音钻进李兀的耳朵里,李兀还没反应过来,徐宴礼就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谁知动太大,李兀的腿扫到了一个大纸袋,啪的一声,里面的东西掉了出来。
徐宴礼看过去,发现是一顶假发,底下还有一条红裙子。
李兀只感觉到揉捏着他臀部的力道骤然一紧,两人对视一眼,李兀呜咽一声将头埋进他的侧颈处:“是墨竹送过来的。”
现在被徐宴礼发现了,所以当然提前被他享用了。
江墨竹定制的假发的确很适合李兀,微卷的长发垂落,徐宴礼拿着口红替李兀涂上,真有雌雄莫辨那个味道,红色的开叉鱼尾丝绸吊带连衣裙露出大片后背,李兀的屁股和腰之间呈现出完美的诱人曲线,因为定时的锻炼,臀肉更是紧致无比。
澡也不洗了。
徐宴礼将李兀抵在墙面上,李兀咬唇低哼,还是乖顺地迎合男人。
这个月太兵荒马乱了,一月未被入过,李兀的小穴越发紧致,虽然很快出了水,但进去两根手指就已经有些困难了,徐宴礼只得缓慢往里挤,细致感受着李兀甬道的吮吸和夹弄。
李兀翻过身,背对着徐宴礼,裙子被掀开,两团臀肉被大力揉捏,李兀嘤咛一声,徐宴礼就趁机整根没入,坚硬粗圆的龟头顶开花穴一路直达骚点,湿软的媚肉紧紧绞着茎身的青筋,徐宴礼忍不住低喘一声,大手啪的一下拍向李兀的屁股。
“宝贝,放松。”
徐宴礼伏在李兀身后挺动,徐宴礼的玩意太大了,撑得李兀许久没有性爱的穴道没有缝隙、没有褶皱、整个小穴被他的性器所填满,就连里面的水也被堵得流不出来,只在徐宴礼掐着李兀的腰开始前后摆动胯部,动作时轻时重抽插时,没一会儿李兀的水就滴到了地上。
李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