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时序口头这么说,可是心思却并没有放在文件上。
没过一会,就起身拉着门把,想了想又退了回来:“你说我待会用什么表情出现在他面前,高冷?严肃?还是面无表情?”
祁怜心想你就不能用正常表情吗?
“……商总,太太都把台子搬来了……”你还不顺杆爬,还在这还傲娇个什么劲。
“不如就下了吧。”
商时序瞥了他一眼,心想他懂个屁,这是事关他以后家庭地位的一次考验,他每一步都要再三斟酌。
商时序还在那演练他的出场动作呢,那边李兀接受着外面的打量,已经有些坐不住了。
他看着没人推开的门,眼中难以掩饰的失望,商时序难道真的不想见他了吗?
以前就算商时序再忙,接待再大的客户,他来了也会出来见他的,不会放他一个人在这里的。
这天差地别的区别,李兀很难不觉得失落,商时序是真的讨厌他了吧。
就在商时序决定好了,帅气推门而出,却见会客厅空空如也,他抓起身边一个路过的职员,问人呢。
那职员一脸懵,却见不远处的一个女职员拿着张纸,恭恭敬敬地递过来说是刚才那个先生留下的纸张,商时序看她,那女职员连忙摇头说她没打开过。
商时序打开一看,就看见里面是李兀留下的道歉信,说对不起他,不该不信任他的,借着这短短的信,李兀说了一些自己平日里不会出口的话。
李兀检讨说自己是很胆小,疑心病很重,他总是害怕被抛弃,被欺骗,也因此不敢付出全部的真心,其实所有中最有保留的人是他才对,商时序应该找一个和他同样热情大方的伴侣,他会活得更自在的,而不是和他在一起小心翼翼的。
李兀觉得很抱歉。
回去的路上,李兀一直在想商时序会不会生气地把他写的东西看都不看一眼就扔进了垃圾桶里,虽然大概率不会,但是他在气头上也不说准。
李兀刚拦下一辆出租车,他刚要对司机说地址的时候,窗子就被人拍响,商时序在外面让他下来。
他跑满头大汗,毫无形象,剧烈地喘着气,李兀下车之后,商时序就牢牢抓住他,往一边走,等他终于能喘匀气了。
“……你……你……道歉……一点都不……真诚……”
商时序说罢就拿出那张纸:“……谁……谁他妈这样……道歉的啊……”
李兀连忙给他顺顺气,商时序抱着李兀,嘴里不停地道说累死了,你怎么能跑这么快。
李兀问他好一些了吗?商时序说胸口疼,李兀说严重吗?
商时序握着李兀的手说给我揉了揉。
李兀给他轻揉了两下,忽然听见商时序开口说:“感受到了吗?”
“……什么?”
“为你破碎的心。”
李兀于是揉不下去了,商时序贴着李兀的耳朵,不停地道:“李兀,你要和我讲,你没安全感,我就不会去那些乱七八糟的酒局的,你害怕被抛弃,你怎么不知道最害怕的是我呢?”
商时序惦记李兀,惦记得心口都在疼,简直像个变态,他们第一次发生关系那晚,是他引诱的李兀,李兀衣服被脱了一大半,满鼻子混着酒味,赤裸着仰躺在商时序身下。
他真漂亮啊,商时序想,哭也那么好看,笑也好看,手叫自己扣着,屁股抬起,商时序从那撞得通红发肿的花穴里拔出根水淋淋的狰狞鸡巴,又撞进他后穴里,一遍遍侵占着李兀。
李兀在他身下爽得只会空洞睁着眼睛流泪,商时序内心从未像那般满足过。
他第一次见到李兀,是他得知司马大法官的徒弟徐宴礼初入政坛,官商之间那点微妙关系,商时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