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难说出口了。

苏禾撇了撇嘴,偏头不去看司宥的眼睛:“准确的说,是讨厌。”

他着重加强了“讨厌”二字。

“你知道我又不是那劳什子天衍宗大师兄,虽然我现在不得不做他,但那非我本愿。”苏禾狡猾地偷换了概念,“你知道我的名字”

不对,苏禾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他从来没向司宥介绍过自己的姓名。司宥怎么知道他叫“苏禾”的?

听说天衍宗大师兄与他同名同姓,司宥到底是因为什么对他另眼相待。

司宥看他,到底是在看他苏禾还是他的大师兄?

苏禾想起那个绣着对鸳鸯的锦囊,里面有封情书,信里的署名他没注意看,但首字好像是个“苏”字!

苏禾激 地打了个寒颤。

“苏禾。”

司宥忽然沉声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