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下体传来,他甚至以为自己的阴茎痛的都没有知觉了。
他攀着司宥的手臂,语无伦次地求道:“司、司宥,我给你做牛做马,求求你把它拔出去……”
司宥认真地反问:“做狗可以吗?”
师兄这样的人,哪能让他继续去外面兴风作浪,到处使坏,就该乖乖呆在家里做他的小母狗。
嘴里子宫里身上全都是他的精液,再也不能去外面逞强作恶。
他们一个坏种一个疯子,天生就是绝配。
苏禾腿软的站不住,半边身子靠在桌子上,听到司宥这话,他缓慢地眨了眨眼睛。
被疼痛快感充斥的大脑剥开一点清明,他尖叫道:“你想得美!”
话还没说完,他的腰就被一只大力的手搂着向桌角撞去。
啪。
黄豆大小的花蒂撞到桌子的棱角上,瞬间涨大了一圈,红肿破皮,萧瑟可怜地嘟在阴唇里,被打的水花四溅。
不同于苏禾自慰式的用女逼摩擦桌角,司宥强硬的搂着他的腰往桌子上撞的举动更像是一种惩罚,一种威逼利诱。
司宥手劲大,看的地方也准,每次都恰恰是苏禾的阴蒂正对着桌角凸起的棱角坐上去,尖锐的棱角将圆鼓鼓的阴蒂分隔成更加鼓胀的两半。
“住……住手……嗯啊啊啊啊啊!”
阴蒂肿大的如同个头小的红枣,穴口也被撞的褶皱翻平,小缝合不拢隐隐从中淌出一大滩肠液淫水。
苏禾又爽又疼,鸡巴又硬了,但是才勃起就感受到了插在铃口存在感极强的一根银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