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柯阳咬着牙,“你别喊着小爷名字射。”
“你这人真没素质,”傻三儿斜眼看他,一把把被子掀开了,“准备好了没?”
“你丫得去看病,”柯阳无奈地跟着傻三儿一块坐了起来,然后并排跪在床沿儿上,对子屋子中间开始继续,“别射鞋里了。”
欲望随着手的快速运动,最终喷涌而出,柯阳咬着牙才没让一声低吼从嗓子里跟着喊出来,这是头一回他在结束的那一瞬间有强烈地想出声的冲动。
他和傻三儿同时往后倒在床上,喘着粗气。傻三儿停了一会,侧过身来,手搭到他肚子上,笑着问了一句:“阳哥,今儿你有点不一样啊?”
“嗯?”柯阳觉得身上有点软,闭着眼应了一声。
“好像今儿特别来劲,”傻三儿的手顺着他肚皮往下滑,“我是败得心服口服啊。”
“滚一边儿去,”柯阳突然有点不安,傻三儿居然会觉得他今天跟平时不同,难道想着叶勋撸管真有这么强劲的效果吗,他猛地有点脸红,赶紧拉过被子盖上,“一会想着收拾,让师父看到了又得骂人。”
“说到我爹……”傻三儿的注意力被转移了,脑袋枕着胳膊开始沉思,“打从胡大爷走了,他就不对劲,按说他俩虽说是老铁,也不至于这么怪啊,到底出什么事了?”
柯阳没说话,他向来顺着师父,只要师父不说,他就不会多问,但最近反常的事有点多,师父的表现也越来越奇怪,他不得不开始多想。
其实他虽然没说出来,但心里越很肯定,这事跟他父母有关系,父母的死肯定不是普通的意外,否则师父不会十几年讳莫如深地不让他提及。
“三儿,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住的地儿么?”柯阳偏过头看着傻三儿。
“老屋么?那会咱得多小啊,搬来这儿都多少年了,我除了记得院子外头有口井,别的都没印象了。”傻三儿皱着眉回忆。
是很久了,他们搬到顶针胡同是在柯阳四岁的时候,那以前的记忆基本上都很模糊了。
“怎么,你怀旧了?”傻三儿伸了个懒腰又把腿搭到了柯阳身上。
“我想回去看看。”
“……我陪你。”
“不记得回去的路了,我得回忆回忆。”
叶勋一上班就被叫到了关所的办公室里,临进去之前秦伟一直冲他做流口水的表情,猥琐得他就想冲过去给秦伟俩大嘴巴子。
关所跟个乡镇干部似的披着警服,手上夹着烟,昨天是他值班,估计又是一夜没睡,屋子里全是烟味,还关着窗。
“小叶啊,来,坐。”关所冲他点点头,指了指面前的椅子。
“您这都能报火警了,”叶勋把窗户和门都敞开了,“关所您这肺是真扛硬。”
“你也好不到哪儿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值一晚上班抽多少烟,”关所笑笑,他挺喜欢叶勋,这帮小警察里,只有叶勋能认真做事,虽说看得出来他也看不上派出所这些杂七杂八的小破事,一码归一码,该他做的,全都挑不出毛病来,“找你来是有事儿想问问你……今儿我接了个电话,程明宇的。”
“……程队?”叶勋愣了,程明宇给关所打电话关自己什么事?
关所把烟头掐灭了,还没开口说下一句,就又拿了根烟点上,然后抽了一口才说:“程明宇点名问我要人呢。”
叶勋没吭声儿,在心里骂了一句,他没想到程明宇会给关所打电话。
“你知道他怎么说么,”关所扔了包烟给叶勋,笑着说,“他说就你们所那个,一胳膊把人腰给抡折了的那位……”
“腰折了?”叶勋觉得自己没使太大劲,要不就是后来上去的补的那脚?也不能啊,他没太使劲,当着那么多围观群